卡片上的日期，显示两个月前。

战耀看了一眼，剑眉不禁蹙了起来。

两个月前，他有什么悲伤？

几分钟后，余笙进来汇报工作。

汇报完要出去之际，战耀冷不丁出声:“小余。”

余笙眉眼微动。

他压下心头的异样，轻声询问:“总裁，您还有什么事吩咐吗？”

战耀把抽屉里的那张卡片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滑出去了一些。

“谢谢你的喜欢，我已经有心仪的人了，以后，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感情。”

余笙眼眶微热，嘴上没承认:“总裁，您说什么呢……”

战耀戳穿他:“你的字体，我还看不出来？”

余笙吞咽了一下，羞愧低头，不再伪装。

“对不起总裁，打扰了。”

拿上卡片，余笙转身狼狈地出去了。

不一会，战耀离开办公室，去找弟弟战凛。

战凛正在利用电脑构图软件绘画。

他把神魔出没那天，他在卧室醒来时，迷迷糊糊中看到的那个模糊的神仙背影，画了出来。

“凛，在干嘛呢。”

战耀一边说，一边走到弟弟身侧。

他往屏幕看了一眼，笑道:“原来是在画弟妹呢。”

闻声，战凛拿鼠标的手一顿。

他侧头望着大哥，眼神急切，询问:“哥你刚说画谁？”

看着屏幕上的古装女人背影，战耀笑道:“你不是在画小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