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跟着这群年轻人一起吃烧烤玩游戏。
他们玩的是一种纸牌游戏。
起初,还有人担心凌风和他们玩不到一起,因为这是年轻人之间兴起的一种游戏。
结果凌风不玩则已,一旦摸清了规则,就连连取胜。
玩这方面,凌风从小就不输任何人。
王欣桐一直在旁边叫好、鼓劲。
最后还安排“真心话大冒险。”
凌风不由地笑了笑。
这游戏不管在哪里都会火,特别适合暧昧期的年轻人玩。
但是他总有办法让瓶子不转到自己面前,就算转到了,他也能用话术避开一些隐私的问题。
比如,有一次瓶子转到他跟前,王欣桐问:“凌风大哥最近一次SEX是什么时候?”
凌风道:“上一次心动的时候。”
“具体?”
“只能问一个问题。”
王欣桐:“……”
烧烤吃撑了,啤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营地外面搭起了一连串的帐篷。
王欣桐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她把凌风拉进了一间绿色的帐篷里,自己先躺下来,再招呼凌风也一起进来。
凌风进去躺了下来。
他向来是个玩咖,露营什么的前些年也经常玩,最近这几年才不玩的。
人在年轻时,总是放着家里舒适的床不睡,大电视机不看,非要出来跟一群朋友搭个帐篷喂蚊子。
年纪大了,又总是连门都不想出。
帐篷的顶还开着,凌风怔怔地看着看不到星星的天空。
一片黑暗。
他不知不觉就想到了在宝山县的那段日子。
每晚送牟丽丽回客栈后,他再骑车回来,回到半路,一抬头,就能看到满天的星辰,甚至还能看到星云。
还有那一群孩子,他们的眼睛就像星星一样透亮。
正想着,王欣桐已经摸了上来,她贴着凌风,醉醺醺地问:“凌风大哥,你在想什么?”
凌风仍然看着天空:“想一些前尘往事。”
“想你以前的女朋友吧?”王欣桐贴着他的胸膛。
她的脏辫有一些落在他的颈间,痒痒的。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滚烫滚烫的。
凌风的思绪被拉了回来,道:“我现在身边只有你一个。”
这是实话。
王欣桐笑了起来,然后点了点他的鼻尖:“凌风大哥,要不我们就、就提前洞房好了。”
她往他身上爬,贴几乎贴到了他的脸上。
凌风笑了笑。
很奇怪,兴许真是年轻的时候玩过头了,现在即使有一具年轻又活力的躯体摆在自己面前,他居然也是心如止水的。
王欣桐笨拙地凑近他的脸,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凌风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本身就不经世事。
他没有躲,也没主动。
王欣桐又亲了一下,亲了一会儿嘴,她睁开眼睛看他,见他也是睁着眼睛,她不禁笑了笑,“凌风大哥,你有心事。”
“有吗?”凌风问。
“你有。”王欣桐没有继续下去,她确实醉了。
她趴在他身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外面依然喧嚣,凌风轻轻地把王欣桐推到一旁,再将帐篷的顶关上,随后也躺了下来。
……
兴许是昨晚睡得太晚,也没有睡好,凌风今天醒得晚。
醒来的时候,看到王欣桐支棱着下巴,趴在他面前,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凌风便也看着她。
开口是不可能开口的,他怕口臭。
王欣桐见凌风看着自己,她朝他眨了眨眼:“终于醒了?”
凌风也爬了起来。
头有点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年纪大了稍微晚睡,就会头晕。
外面的阳光也很大,透过帐篷晒进来,晃得耀眼。
但外面没有声音,比半夜还要安静。
王欣桐就将帐篷拉开。
凌风看到外面有一个服务员在等,他爬出帐篷一看,原来别人都走了,这营地就只剩他们两人了。
凌风不禁心想:看来年纪也不算大,不然昨晚怎么会睡得那么沉?
“凌风大哥,你去洗漱一下吧,服务台有洗漱的杯子牙膏和毛巾,交了钱的,你直接去领就好了。”王欣桐道。
凌风照做了。
出来,看到王欣桐换了一条白色小碎花裙子,脏辫也解开了,素面朝天,跟昨晚判若两人。
凌风洗漱之后,精神也好了很多。
看到王欣桐,他问:“你昨晚那些朋友呢?”
“都走了呀!”
“怎么不把我叫醒?我好跟他们道个别。”凌风道。
王欣桐道:“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相聚的时间。凌风大哥,我们回去吃早餐吧,我知道哪里的早餐好吃。”
凌风道:“好。”
证都领了,总要花时间多相处,培养感情。
凌风开车和王欣桐一起回到家附近,在一家很有情调的餐厅吃粤式早茶。
一来,可以吃很久,二来,午餐也省了。
王欣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