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板凳坐下,然后问韩东北:“你来找我干嘛?”
韩东北道:“就……聊聊天。”
韩东北越看越觉得孟泽和他年轻时候像,越看,越觉得亲切。
“那你聊。”孟泽道。
韩东北端详了这小院一番,道:“你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对。”
“你妈一直不肯说,谁是你爸爸?”
“她从来没有提过你,直到死。”
“那你恨爸爸吗?”
孟泽反问:“你是从来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当然不知道,我和你妈妈当年也是聊得来,普通朋友,但是我不知道她趁我醉酒后……当然,也不能完全怪她,但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孟泽道:“这事是我妈的错,所以她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脸找你。”
韩东北听了孟泽这话,反倒感动起来。
“阿泽,我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很糊涂的人,甚至曾经抛妻弃子去了非洲,一去就是很多年,在非洲我是圆梦了,但是却没有尽到家庭的责任。所以,我想把自己该弥补的都弥补了,包括你,你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纵使是玩世不恭的孟泽,也在听了这句话后,心里有所触动。
但他坦白道:“我从小就没有父亲,现在长大了,能自己照顾自己了,就更不需要什么父亲了,所以你不需要感到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