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也挡在了白书若面前:“你别动他,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有种冲我来!”
韩春秋仰天长笑:“哈哈哈,欺负一个人女人?难道他韩旸廷当初就不欺负我一家老弱妇孺?你以为他们大房这一家子就很善良吗?”
笑完,韩春秋拍了拍手,外面进来两个男人,两个都贼眉鼠眼。
进来后,他们就走到韩春秋身旁,嘻嘻哈哈的样子,并且在白书若身上来回打量,不怀好意。
白书若意识到不妙,她怒道:“韩春秋,你要是敢动我半根手指头,我婆婆不会放过你的,你哪怕逃到天涯海角,逃到非洲南美洲,逃到海岛上,我婆婆也会把你逮回来,把你一家人都丢到海里喂鱼!”
韩春秋再一次哈哈大笑道:“可你那时候已经是残花败柳,叶彩月肯下这么大本吗?你不要太天真了。”
“你知道我婆婆和你们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我婆婆就胜在有情有义,不像你们二房,一个个贪得无厌,知恩不图报,靠着别人创下的资产享受着上流社会的资源,最后还想将一切占为己有!”
白书若从来没有这么大声骂过人,如今是头一回。
韩春秋被骂得更生气了,上前又想扇白书若一巴掌,但是被孟泽挡在了面前。
韩春秋也已经没有耐心了,他对着身后那两个男人道:“去,把这个女人毁了,然后打断她一条腿,永远也无法康复那种,到时候她就可以永远躺在韩旸廷身边了。”
白书若喊:“你敢?”
孟泽亦道:“你放开她,有种冲我来!”
韩春秋阴阴地对孟泽笑道:“我看你对她也挺忠心,你喜欢她是吧?既然你喜欢她,那你就在这里看着,看看她是怎么受尽屈辱成为一个废人的!”
白书若这一生虽然坎坷,可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恶,她慌张地往后挪,同时大喊:“你们别碰我,你们要是敢碰我,我做鬼都不会饶了你们!”
孟泽试图想要拦在白书若面前,但是他身上依然被捆着,发不出力,很快就被那两个男人扔到了一边去。
紧接着,白书若像是被小鸡一样被拎了起来。
那两人骂骂咧咧:“妈的,这里连张床都没有,这怎么搞嘛?”
另一个一边脱衣服一边道:“这种天气又不冷,怎么搞不行?”
白书若刚刚骂人是嘴硬,现在是真怕,屈辱感袭来,她一边尖叫一边挣扎:“你们赶紧滚,不要过来!”
“你别这样,这样就不好玩了,哥先给你的双腿松绑啊。”
白书若使劲挣扎,因为踢到了其中一个人的脸上,那人立刻就扇了她一巴掌。
这男人的巴掌是扇得一点都不留余力,力气又大,她被扇得眼冒金星,几乎晕厥,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会儿有你受的!”
那人骂完,就要扯下白书若的衣服。
白书若闭上眼睛,眼泪流了下来。
韩大哥,你在哪里?
韩大哥,我好想你!
这种关头,她能想到的人,还是韩旸廷。
可是,他是来不了的。
就在她绝望之时,趴在她身上的人突然身子一僵,随后直直往她身上倒,她吓坏了,下意识将这人一脚踢开。
另外一个人正在发懵的时候,冷不防他也头一歪就倒了下去。
白书若坐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孟泽也惊呆了,这时外面传来打斗声,门也被人一脚踢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白书若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眼花了。
她看到韩旸廷了。
是因为被关了一夜,又受到惊吓,所以出现幻觉了吗?
就算是梦,她也感到心安了。
她感到眼前的身影渐渐迷糊,随后就晕了过去。
……
白书若一直在做噩梦,每次都能梦见自己被坏人欺负,她奋力直躲,每次都是自己快要被追上的时候,就会有人救她。
是韩旸廷。
他叫她:“若若,别怕,有我有呢。”
听到这个声音,她就会暂时安心,但不一会儿噩梦又重来,仿佛处于一个梦中梦,不停地循环。
最后一次,她张开双眼,看到头顶的吊瓶。
然后,那个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若若,你醒了?”
她偏过头去,看到韩旸廷。
莫非这又是梦?
她把头转回来,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韩旸廷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再道:“若若,是我,我是你的韩大哥,我醒了,我不再是那个昏睡的人了。”
白书若又怔怔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还是在做梦吗?
她以前就闹过一次笑话,现在可不能再闹笑话了。
“韩大哥,你不是在家里躺着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韩旸廷也就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了:“其实我在两个星期前就醒了,但是阿力还没有掌握二叔那边的证据,所以我就一直装病,好让他们放松警惕,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敢挟持你。若若,是我来迟了一步,让你受惊吓了。”
白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