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
今夜着实吓着娘子了。
活了两辈子,冯轻才见过有人死在她眼前,心里倒没有多害怕,只是有些不适,靠在方铮怀里,心绪渐渐稳了下来。
其中一处伤口毕竟是在脖颈处,极危险的,冯轻也不敢动弹,更不敢多说话,她只好勾着方铮的衣角,巴巴地瞅着他。
说多少道歉的话都于事无补,方铮扯出一抹笑,“娘子放心,这伤不会留疤痕,过十天半月就会痊愈。”
冯轻刚要点头,下巴却被方铮托着,“今日起,少说话,莫要有大动作,需要什么就写在纸上,为夫帮你。”
今夜被吓的不光有方蒋氏,冯轻知道方铮心里更惊怕。
她眨眨眼,告诉方铮自己知道了。
方铮低头,亲了亲冯轻的额头,嗓音有些暗哑,“娘子乖。”
等石春拿来了药,方铮将药草捣碎,小心敷在冯轻脖子上,他解释:“此处偏僻,恐怕无上好的药材,为夫也不放心这里的僧人,娘子且忍耐几个时辰,待明日回去,为夫重新给娘子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