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不是谎话,哪怕每日早上自家娘子发丝凌乱,睡姿嚣张,方铮见了仍旧是心里发软。
冯轻眼睛一转,她将方铮推出了门,“相公你先在外头等等。”
半晌后,她再打开门,已经换了一身,就连头发都是重新打理过的。
冯轻换上的是她觉得最好看的一件。
“好不好看?”她理着裙摆在方铮面前转了一圈,问。
冯轻从不会刻意收拾自己,这回还抹了口脂,这口脂是她自己做的,当日在东留村后山上摘了不少花,其中就有适合做口脂的,大红的口脂衬的她皮肤越发嫩白。
转了一圈后,没听到方铮的应声,冯轻又转了一圈,期待的心情转为忐忑,“是不是不好看?”
“极美。”方铮终是回了神,他上前一步,想拉着冯轻的手。
冯轻却往后退了一步,“相公,我穿这一身让你画下来,如何?”
这种正经时候,她总想将最好的一面展示给方铮,并让方铮记住时间长一些。
“好。”方铮嗓音暗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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