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因此他必须尽快夺得吴墨的好感。
松赞干布单手抚胸开启了吹捧模式,“弟弟,我知道你是一位胸怀宽广的人,就像是天空上翱翔的雄鹰…”
他说了几句,画风一转往另一个方向偏了偏,“英雄也有打盹的时候,这时候就需要对心灵和身体进行调理…”
吴墨听的有点懵逼。
都要打仗了,你跟我谈什么放松?
你到底是哪一伙的?
不会弄了半天,你是间谍吧?
吴墨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上上下下不停打量松赞干布,疑惑道:“老松头,你说了这么多前缀到底要干什么?”
“你害怕了?不应该啊,你这位君主在传记里可是勇猛异常的人物。”
“史书上记载你一个人打八个人跟玩儿似的,怎么现在这么唠叨呢?”
吴墨说到这儿卡壳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跟着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你也是憋疯了吧?”
“我憋了四年,都恨不得一天嘴不闲着,你憋了上千年指定比我还想喷。”
松赞干布能听懂吴墨说的每个字,组合在一起就有点懵。
不过话里话外倒是听明白了一点,那就是看出吴墨嫌他唠叨。
他略微琢磨了一下,自己确实话有一点多,急忙把话题扯到正轨,“弟弟,真是抱歉,兄长见你太投缘了,一时没有控制好情绪。”
“闲话少叙,兄长这里有一样东西非常适合你,只是怕兄弟觉得礼薄不肯接受…”
“礼物?”
吴墨眼珠子都要冒绿光了。
他压根就不是那种道貌岸然,有好处不肯接受的假正经。
更何况付出代价这么大,不捞点好处回来岂不亏死?
吴墨懒得假客气,干净利落地点了点头,“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礼轻情意重,我这个人不会嫌弃别人送我给的礼物轻与薄,在意的只是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