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低温的状态,更好的保证血清内有机物的活性,装满雪层的盒子散发着淡淡的白雾,那粉红色的血清被装在试管内,金黄色的有机物在灯光的照射下,撒发着淡金色的光芒,白雾缭绕,那一刻,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不舍得伸手去打破眼前的美丽。
深海实验室内,士兵们分成了两队,一队士兵们身穿防护服,手持麻醉枪,身上携带足量的麻醉剂,他们待会进入到丧尸监狱内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用手中的麻醉枪,麻醉丧尸体,让丧尸们第一时间倒在地上,确认他们已经被麻醉之后,然后打开丧尸监狱的大门,两个医护人员,捧着血清,进入到丧尸监狱内,给丧尸们逐一的注射血清,这个过程必须要绝对的安全,所以为了他们所有人的安全考虑,另外一队士兵,也同样的身穿防护服,手上携带的却是炸药和枪支,如果麻醉过程中一旦出现了什么意外,他们就第一时间持枪击毙丧尸体,丧尸死了可以在抓,但是血清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第一要保护血清,第二就是保护人类,他们不准许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和马虎,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丧尸的命可以不是命,但是实验室内的所有人的命都拴在一个绳子上,大家都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如果中间的某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那么谁也跑不了。
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完毕,士兵们也都整装待发,决定生死的时刻到了,莫子先生亲自捧着血清,坚定的走在队伍中的前方,所有人也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穿着防护服,因为他选择无条件的相信他的战友,相信实验室内的每一个人,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准备就绪的医护人员,他们时刻准备着,第一时间给丧尸们注射血清,他们的身后是一种手持麻醉剂的士兵们,大家已经准备就绪,麻醉枪上好了足量的麻醉剂,甚至比在地面上抓捕丧尸的时候的麻醉剂还要浓烈几分,为了就是一下子把他们干倒不让他们苏醒过来,持枪的士兵们已经到达了丧尸监狱的周围,持枪等待了,炸药也已经提前安置到位了,如果丧尸们一旦暴乱,随时都可以启动炸药。
而此刻,丧尸们看到食物们的到来,十分的兴奋,刚刚还在发呆的丧尸,此刻也顾不得发呆了,朝着人类的方向走了过来,幸亏有栅栏拦住了他们,要不然,看他们的架势,随时都可能冲闯出来,丧尸们透过栅栏朝着人类伸出了利爪,不断的嚎叫着,兴奋着,狂躁着,空气中弥漫着丧尸们准备狩猎的气味,丧尸们的情绪开始躁动,周围得空勇气也充斥着腐败的味道,那气味异常的刺鼻,让人类感觉到窒息,和丧尸们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人类知道,那是丧尸们开始变得兴奋的时候,身体内就会释放出这种腐败的气味,就像是人类会出汗一样,丧尸的腐败的味道越浓烈,就代表丧尸们此刻越兴奋。
面对食物的饥渴,面对食物的欲望,让丧尸们开始变得疯狂,他们嚎叫着,朝着人类努力的深处利爪,但是那栅栏杆子太密集了,他们限制住了丧尸们只出的身体,十只丧尸肩并肩,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栅栏,试图用这自己最
大的力气从栅栏中挣脱出来,另外一只手努力的朝着人类伸入,好像用利爪去狠狠的抓住人类的脖颈,扭断人类的脖子,然后狠狠的把他们拖拽到自己的面前,用獠牙刺穿他们的肌肤,狠狠地扎进入,然后使劲的允许着他们甜美的血液,那带着温度的血液是如此的甘甜,如此的让尸欲罢不能,丧尸们还没有**到那血液,但是脑海中已经产生了曾经嗜血的画面。
他们的欲望一点点的蔓延,充斥着大脑,占据着神经,催动着体内的病毒体,就像是一个疯了的人,无法控制住饥渴和欲望,**焚身,他们痛苦的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嚎叫着祈求谩骂,甚至嚎叫着等待着人类的喂食,如同困在牢笼里面的困兽一样,人类看着丧尸的样子,越发的恶心,就是他们,吞噬了我们太多的同伴,就是他们,占据了我们同伴的身体,他们就是恶魔一样,驱之不尽,终于,报仇的机会要到了,总算是可以为了家人和同伴们报仇雪恨了,这一刻,人类面对丧尸体的只有仇恨。
莫子先生冷眼看着监牢内的丧尸体,仇恨在他的心中蔓延,此刻,看着他们,就如同那待宰的羔羊,没有一丝留恋和怜悯,他们该死,他们早就该死掉了,要不是他们占据了同伴们的身体,世界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存活下去,他们也不过是有一份好皮囊罢了,如果他们没有穿着人类的皮囊,那么他们在就成为了人类得盘中餐腹中物,怎么可能留着他们至今,他们的物种或许早就应该灭绝了把,哪里还容的他们这般叫嚣。
莫子先生冷眼瞧着,一步都没有退后,丧尸的利爪就在他眼前不足十厘米的距离,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好像是在和丧尸们炫耀,炫耀自己才是那个自由的人,而他们只配是被困在牢笼里面的实验品,人类只不过是不想吞噬他们罢了,如果人类不考虑后果的话,他们也不过是人类餐桌上的一盘菜,煎炒烹炸还不是人类说了算?
莫子先生大手一挥,身后的那些手持麻醉枪的士兵们就已经准备就绪,几名士兵肩并肩,对着牢笼中同样肩并肩挣扎的丧尸们,射出了麻醉剂,麻醉剂齐齐飞射出去,成功的扎入丧尸们的身体上,虽然麻醉剂扎入的位置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