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看着这点清汤寡水,原本是无法下咽的,但是也已经吃了几日,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还是硬生生喝下了。
尧君看着她这么听话,眉目也舒展开来,这时门口来了一个狗彘人,欢快的说道:“头儿,前面有一处的树光溜砍了,留下了一片艳阳地,地里有不少菜种着哩,快拿着家伙大家犁犁地,说不定还能长出庄稼来!”
“哦?是吗。”尧君也开心的站了起来,看了商女一眼,“你在家安心休息,我跟他们犁地去种种粮食!”
商女点点头,抿嘴微笑。
尧君赶紧拿了一个耙子,和那名狗彘人走了。
那名狗彘人将他带到了一个地方,因为这里树木高大笼罩在上空把太阳都挡住了,下面阴暗潮湿总是暗沉沉的也种不出粮食,但是他们知道这里有人生活过,一定会有办法,果然让他们找到了以前的欧比特人开垦过的荒田,此时荒田在雨后初晴看上去金光灿烂,它的上方的树木全都被砍光了,阳光照在了这片土壤上肥沃的很。
看上去里面还有一些菜还有菜种子,被一些野草赶在边上去了,他们得赶紧清理那些杂草,把这块地利用起来,尧君拿着耙子与他们一起合力。
……屋中,商女许是饥饿或者是心神不安,总是不能很快睡下,小门口那传来轻微呼吸与脚步声,但不是尧君的,商女突然觉得有些心慌意乱,只见那人走近,商女更不敢把眼睛睁开了,那人往商女身上扫了一下,两只皲裂的粗手突然抓住了商女的两条腿,用力掰开,商女惊恐的睁开了眼睛,和那人对视了一下……
仓皇不知所措,想要喊叫却觉得羞辱至极,那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丑恶的嘴脸,将身子慢慢俯下,往里探了探,刚开始还很不自信,慢慢的竖起了威风,直逼裙下而来,那人弓着腰,保持姿势,商女痛苦挣扎,仍挣脱不开。心下死的心也有了。
过了许久,那人才舔舔手指,一副情迷意乱的样子,趁着尧君回来之际,赶快跑走了。
尧君回来之时,只觉得屋内气味腥臊混浊,警惕的看过来,只见商女全身像被热水烫过一样,腿张的很开,看到尧君回来了,咬着满嘴的鲜血,泣泣怨怨,神情尴尬。
尧君赶快走过来,只见商女突然小产,下面带出一段殷红来,见商女扭捏浑身狂乱,便猜了出来,
压着嗓子力竭道:“是谁!是谁干的!”
商女只是不住的滴下眼泪,她已经没有颜面再见到尧君了。
尧君愤怒的像一只小兽四处乱撞,他赶紧跑了出去,捏到一个狗彘人就拼命的揍,揍得浑身是血,很快人群就聚集起来,有来拉扯尧君的,有来劝架的,尧君听不进去,谁都打,刚开始大家也挺有耐心,后面开始自保起来,有的不甘心吃了亏还要打回去,就这样场面激烈了起来。
“头儿,这是怎么回事?你干嘛打人呐?”狗彘人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尧君打的满身是血,还没有一个交代,未免不满。
尧君挥斥着拳头,带着狂躁的情绪越打越快,“是谁让你们进了商女的房间,是你!还是你们!说啊,她现在已经小产了……我该怎么办,她现在流了好多血,是你们干的!!”
“头儿,先不要冲动,您说有人进了夫人的房间心怀不轨是吗,好好,我们马上就找出来,抓到您的面前,让您处置。”一旁的人才明白尧君狂暴的事因,急忙好心劝下。
“当初就不该救你们,你们这些狗彘人,给你们机会不好好做人,真是狗肚子里的贱坯生不出来好种!!”
尧君边骂边打,身边原本要去找出是谁进了商女房间的人,打算替尧君讨回公道,但是一听了这句,愤懑之情顿时上来,原来还是没有人把他们当人看。
“你说谁是贱种!”
那起人挥舞着拳头满心怨恨,打了过来,尧君受了一击,面不改色道,“说的就是你们,你们残疾之身,还欲行不轨,简直天怒人怨,让我抓到了你们孽根,我非折断不可!”
双方眼睛通红无比,看来是不会罢休,狗彘人卯足了气焰,将尧君围了起来,他们从小受够了这种生理缺陷带来的痛楚,却还要被别人当众指出,与他们相关的永远都是肮脏恶心与耻辱,他们已经在溶尸山受过了非人的对待,此刻压抑在心里的怨念,愤怒不甘化成了浓重的戾气,在这一刻压倒了理智的巨石眠灭人性的爆发出来!
他们一同合力击打尧君,带着满腔怒火,尧君终于败下阵来,他们制约住了尧君,但心底有一个可怕的想法蹦了出来,如果把尧君杀死,那商女就可以留下了,商女肤白盛雪,貌比天仙一想到就会让人歹念横生,大家不约而同的为这个想法侵蚀,原本制约住尧君,无非是想站在制高点,为自己申辩正义,但是如今却是为自己谋取私利的用具,一旦这种想法形成,当初尧君就算救过他们又算的了什么。
大家又开始群力而攻之,不给尧君疼到昏厥休息的片刻……
“住手!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放过他吧,……就念在他救过你们一命!”商女期期艾艾的从屋子里跑出来,不顾自己身上衣裳破烂无法遮羞。
众人确实停了下来,没有了尧君的庇佑,商女孤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