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白因为被忽视而火冒三丈,此刻她只想赶紧坐上自己的宝座挽回一些颜面。
静白坐上座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心想比奇必须留下,沉着片刻心中已生一计,便将眯缝的眼睛慢慢睁开,丹唇微启,“既然你们要离开,我也不会阻拦,只是为了尽地主之谊,我将会给诸位打包走一些我们这的美食作为盘缠以供你们路上行走之需。”
艾丝笑道:“那我替众人先谢过观主了,观主真是上善如水,一片赤忱!”
酒宴过后,众人感谢退去,一同回到西苑……
当晚,静闲前来回见姐姐,因为静白今日说的话明显反常,便知不是本意,想来是有别的吩咐要告诉她,于是便提前来了。
只是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哐哐的摔东西声,静闲赶紧推门而入。
“姐姐?”静闲进去的时候一地都是碎罐,静白正蹲在地上往墙上的储物格间一个一个翻找,往罐里仔细看过,没有找到想要的,便嗙嗙丢掉。
“姐姐你在找什么?”
“快过来,帮我找!”
“哦~”静闲小心的踮起脚,生怕踩到那些碎瓦,终于走近在静白身边蹲下,一看静白黑红黑红的脸,便知晓她要找的是什么,便在自己身边也找了起来,找了一会儿翻开一个破旧的罐子,里面有一个更陈旧古老的黑瓷罐。
“找到了!”
静白赶紧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打开,那罐子一打开便有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静白捏着鼻子往里看了看,确认过后,递给静闲。
“去把它磨成粉!”
“哦哦。”静闲正要离开。
“等等,处理好了,再来我房间,我有要事与你相商。”
“哦哦。”说完静闲便走了。
……第二日,西苑。
静闲此刻心跳如拨楞鼓,咚咚锵了,但是一想到这个艰巨的任务,便收收情绪,生怕被别人看出来,满面堆笑迎了上去,离屋子还有几步,因为笑而裸露出来的牙齿已经被风吹干了,没有水分也就合不上,就变成了僵笑。
“哎哟,各位还好喔?”静闲大声打了招呼就过来了。
走路还边走边笑,见谁都是笑,众人一齐看过来,觉得很是古怪。
静闲假装往四周看了一眼,生怕让人瞧出是冲蒂恩而来,“哟,蒂恩姑娘~我们昨儿观主喝醉了,才想起来给你灌了那么多酒,哎呀你也太老实了,我们观主才不要你喝的,你就是不喝我们观主也不会怪你的,这不,一大早起来,就命我炖了醒酒汤来给你,生怕你喝了那么多酒肚子难受呢,呵呵呵……”静闲做做模样的揉了揉肚子。
说完就有人拿着一小碗汤过来,递给了蒂恩,“来,快喝吧,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说完又转了转眼,“哎哟,昨日我们一群人可算是忙乎,从后山种的那些蔬菜到我们的仓库把好些个药品还有干果零嘴,一并也给你们备上,都包了好几摞起来!”
静闲在这里说的口吐白沫,口若悬河,蒂恩都替她口渴,于是便把那碗汤喝了,静闲一看到她把汤喝了,嘴巴都停住了就差眼睛也掉里面去。
然后便冲向艾丝她们,只见门口刚好又来一个道姑,急急忙忙道:“不好了不好了,客人带回来的马匹丢了一只,好像是往山上去吃草了,我们的人怎么叫也不回来,这可怎么办呐?”
艾丝忙道:“没事,那是宫里的马,听我们自己人的吩咐,我这就去把马找回来!”说着艾丝带着霍兰几人一起跟着那道姑走了。
留下一个比奇正待在蒂恩旁边。
静闲便道:“比奇跟我们走吧,东西都收拾出来了,你跟我们一起去拿吧。”
比奇看了蒂恩一眼,便跟着静闲走了。
这次来到的不是道观内,也不是会客厅,也不是静白自己的寝房,而是一间私密的水房,顾名思义里面是洗澡的房间,这房间坐落在二楼,静白从未带她们来过。
比奇一走进这里,马上就有人把门反锁上了,比奇反应过来推了推门,才发现这间房全是用竹子做的,虽然都是竹子,但是明显这里的竹子更为坚硬,排列更为细密,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而且门的制作更是考究,不是一般的反锁方法而是用了一些奇门遁甲之类的,一般人被锁在里面根本无法打开。
比奇只好不再硬闯,回过头来看里面的陈设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正在这时,刷啦一声,左前方一道竹屏后面,有一个从水里出浴的女子,比奇赶紧闭上眼睛,只听见那女子脚底着地哒哒的走过来,带着一层水,湿哒湿哒的……
走到比奇的面前来,静白见比奇不为所动竟然不看自己一眼,深受打击,只好羞愧的把衣服穿上,比奇听见噌噌的穿衣声,才慢慢睁开眼睛。
“观主,邀我前来所为何事?”
“所谓何事?”静白挪动着款款身姿,走到比奇的侧面,对他的耳垂轻轻吐雾,“我若说想与你春宵一度云雨一番呢~”
比奇下意识的后退,“观主的要求万难从命!”
“万难从命?为什么?……为什么!”静白站在自己的地盘,想发泄就发泄,想怨愤就怨愤,好像平日被压抑的一面都在这一刻被爆发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