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比奇!”静闲赶紧冲上前来,只见静白的胸侧开始溺出了一些鲜血,疼得嘴里直叫唤,作痛苦挣扎之态。
“姐姐你怎么样?”
静白看了众人一眼,对静闲说,“我没事……先带众人回去歇下。”
……“比奇你干嘛要出手打伤静白观主?”蒂恩质问道。
“算了,蒂恩我们别问了,走吧。”艾丝扯着蒂恩走道。
比奇伸出手正欲上前。
“站住!比奇,观主是你伤的你怎能离开?”静闲在后面厉声道。
蒂恩走到门口又看了过来,神情很失望。
比奇听见后面的声音,不得已才回头。
比奇上前来,看了一下伤势,衣服外面是有剑压过的痕迹,有一些鲜红的血渍晕出来,但是应该伤的不是很重。
静白紧张道:“我是不是伤的很严重?”
比奇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静闲赶紧在旁边对着比奇就是叱骂,“怎么了,愣着干什么,还让我们观主一直坐在地上?”
比奇瞪了静闲一眼,好像根本就不在意静白的伤势,而是对她把自己扣在这里耿耿于怀。
静闲内心脆弱,被这一盯,马上就害怕起来,只好派人帮姐姐扶起来,还说道:“不准走,等我姐姐伤好了才能离开!”才转入屏风把静白放在上面的卧榻上。
及至众人打开静白的衣服才发现,确实受了一些皮外伤,只要好好包扎处理好就行,静白对着静闲疯狂暗示。
静闲马上会意,“哎~呀!怎么伤的这么重啊~看来要个七八天才能好起来!”静闲这话是对比奇说的。
比奇就在屏风外面,听见这消息,勃然变色,心中愕然。
就在比奇苦恼的坐在桌次上的时候,静闲带着人赶紧过来处理伤口,认真严肃,氛围紧张。
比奇看着面前的盆里已经被血染成红色,每次道姑们擦完静白的身体就要退到屏风外面来,当着比奇的面去洗抹布上的血渍……
比奇的眉毛皱的越来越深,最后打算走出门去。
“唉,你想走!”静闲让人讨厌的尖细嗓音又从后面叫起,“是谁把我姐姐伤成这样的,我姐姐现在流血不止,你必须在这里照应。”
说完,门口刚好来一个送药的道姑,静闲拿起那碗药递给比奇。
“你拿进去喂。”
比奇没有回答。
“我告诉你,没有我姐姐的命令你别想走,你拿这个进去,跟我姐姐说你要走,她同意了你就可以走了。”
一听如此,比奇只好拿药走进去,但那眼神不像是去看患者而是像看仇人。
比奇走入房中,静白衣物敞开,里面都是用绷带包扎了一圈又一圈,好像伤口还没处理好,有一丝红晕晕染了出来。
看见比奇进来了,静白有些欣喜,强撑着身体要坐起来的样子,但是比奇一无所动,拿起那碗药,就送到静白的头顶。
静白扯了扯嘴角,似笑不笑,“你拿那么高我够不到~”
比奇又把碗放的很低,就在静白手边,静白脸色凝滞了一会儿,才拿起那碗药。
比奇道:“我为刚才失手伤了观主感到抱歉,但是观主能否解释一下,刚才那剑头为何指着蒂恩?”
“咳咳!”静白突然被药呛到,没想到比奇早就看出来了。
静白的反应再明显不过,比奇心中恼怒,“观主受伤期间我一定陪同直到痊愈,但是从今以后要是再敢动蒂恩一根汗毛,我绝不姑息!”
“咳咳!”闻言静白咳的更严重了,“静闲~带比奇先去休息吧。”
比奇赶紧出去,静闲对着比奇也是没有好气,一边带路一边叱道:“我们道观可是清净之地,一片圣洁,哪像你们,你昨天晚上居然睡到了西苑,比奇你一个外男,她们都是女子,要注意体统,观主已经给你重新打扫了一个屋子出来了。”
“喏~就住这。”静闲指着面前的一个屋子,这屋子位于东边,离大厅不过几步。
比奇没有搭理静闲快步就进去了。
“喂,明天记得要按时来照料观主!”说完撅着嘴走了。
……西苑内,蒂恩手上摩擦着那平安牌,神思翱翔。
“唉,这个比奇,真的很是古怪,不仅古怪还可恶,要跟观主一起比剑也不说一声,非要自己那么突兀的冲上去,我当时真的是吓一跳!”
蒂恩思绪飘了回来,“好像是的,闹得也不愉快。”
“何止是不愉快,弄伤人就算了,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还想一走了之,也太不负责任了!”
蒂恩也忧思道:“是啊,也太不负责任了……”
“唉,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你看比奇看着人模人样的,人品就不行,不能因为她是我们唯一的男性就可以姑息,蒂恩!记住宁愿终身不嫁,也不能给这种男人可趁之机!”
看着艾丝拿比奇做比方,蒂恩突然想到要不要嫁给比奇,嫁给比奇会是什么样子,突然脸红了起来,心想比奇他好像对我挺好的~
看着蒂恩怪异的笑容,艾丝整个人都呆滞了,她的本意可不是如此,必须再下一剂猛药。
“哎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