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名叫鲍窦,也叫鲍爷,坐拥一家17个女人经营的招待所……
当霜白与浠元进入屋中的时候,鲍窦笑得脸上布满了充盈的肌肉。
命令手下赶紧湛了两盏茶,“唉!请坐!请坐!”鲍窦比划着座位。
霜白与浠元分别对立而坐,不久茶上来了,鲍窦笑呵呵做了个喝水的动作,然后便往里屋走了。
霜白见浠元拿起茶来,“先不要喝!”
浠元听话的放下了。
只见屋里,出来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虽然妆容并不贴合,但是脸上放射出的光彩跟鲍窦一无二致。
这女人一出场便随身带着香味,这香味夸张而庸俗,引得她们呼吸道强烈不适。
忽然便觉得头也越来越昏,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鲍窦从里面出来,拍手出场,笑得眼睛挤兑的像西瓜籽,“春娘啊!妙哇!还得是你呀哈哈哈!!”
鲍窦的两个出气的鼻孔都塞了纸巾,原来茶未投药,只香有毒。
鲍窦赶紧命人把她们的佩剑收走,然后将她们关入笼子里。
……
暗室里,被困在笼子里的霜白与浠元都清醒了过来,叫骂声孃孃的,把鲍窦引了过来。
“叫什么呢,死妈啦!”
身边也跟随着春娘。“让她们叫吧~”
鲍窦看了她一眼,满脸都是怜惜。
春娘道:“我看她们的样貌,应该都是雏儿~”
“哦?真的嘛~”鲍窦投射出一阵猥琐的光。
春娘冲鲍窦翻了个白眼,“死货!又想了!嗯?”
见鲍窦耷拉下脸来继续说道:“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了,如今我们虽是有钱,但那管什么用呐,哪有枪管子好使呀!”
“是是是!”鲍窦点头如捣蒜。
春娘道:“如今能攀上官家才行呢,前几日好不容易来了批好货,竟又被你捣鼓,我还巴巴的献给梁少爷,结果人家梁少爷验了货,气的差点把我们野家都给翻了,要不是我好好的“说服”他,他就要拿我们开刀了!”
“什么,你跟那小子睡,不给我睡!”鲍窦感觉头发丝直冒绿光!
春娘瞥了他一眼,嫌弃道:“死货!你有病啊,我怎么跟你睡,你可千万别传染给我哼!”
“你你你,你不让我睡,难道还不许我跟别人睡?”鲍窦气的脸上的痘都爆开了,一个一个像白色的蛆爬在脸上,显得整张脸根本就没有注视的落脚点!
“不是不让你睡,她们能动吗,再误了我的好事,我就!”春娘用手指比作剪子剪了一下,然后便出去了。
鲍窦下意识缩了缩,见春娘走了,又舔着舌头,巴巴的望着里面的美人。
想着既然有两位,那自己留一位也是可以的吧,嘿嘿。
眼睛直溜溜转,手指着霜白,就像小孩儿要糖吃那样,“把她,送到我房间,记住不要让春娘知道!”
“是!”一旁的手下,过来将霜白单独拎了出去。
鲍窦悠哉悠哉的走了出去,哼着小曲儿……
鲍窦本是土匪出身,后来才发的家,手段跟他的面部一样,惨不忍睹。
认识春娘的时候,早已玩弄过无数女人,自以为这辈子都是玩女人的命,谁曾想,一山更比一山高,他就遇上了真正能降得住他的人,那就是春娘,他最爱的就是春娘的那股泼辣劲儿。
早年间春娘从小便被大户人家买了去做童养媳,养大了,刚好就嫁给他们家的长子,生了三个女儿也早早拿去卖了,有一个儿子她自己不知道抱哪里去了,后来鲍窦来了他们村,见到了春娘,便爱的不行,两人经常眉来眼去,那位长子被活生生气死了,临走前,他问春娘愿不愿意跟自己走,春娘二话不说,上了他的车,后来两人一起经营这家招待所,但是一直没有孩子……
两人一起度过了磕磕绊绊的岁月,春娘也常说自己对鲍窦一见钟情,即使他得了脏病,也依然陪在他身边……
霜白被那个男人带了出去,那男人领霜白进入了一个房间,把一件卡通睡衣扔给她,命令她穿上,然后穿好后,看了看霜白,走到后面,把她的头发放下来,用梳子梳了梳,便带回鲍窦的私人房间了。
此刻门上了锁,霜白的反应从来都比浠元冷静一些,她没有过早的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为的就是等待时机逃出去,眼下往窗外看了下,只有两层……
正在这时鲍窦进来了……
“我的小美人!!”鲍窦扭着腰进来了。
“哟,喜欢靠窗呀~~”鲍窦的眼睛变得很大,两眼放光,像一只青蛙。
他走到床边,一边撅着嘴,一边低着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他的肚子很大,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腰,摸索了好久才抽出皮带。
“来,过来躺下!”鲍窦拿着那个皮带,往床上抽了抽。
霜白纹丝未动,鲍窦直接走过来,用皮带把她的手绑住,然后又脱裤子,脱个精光,然后像跳水一样,跳到自己绵软的床上,身子紧跟着弹了弹。
然后躺在床上摆了个姿势,向霜白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霜白已经看准时机,眼下鲍窦一丝不挂,身体也最容易受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