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让她无法开口说话。

潮湿阴暗的环境让她不寒而栗，眼前立着的那个天神一般的男人，却更令人可怖。

“人都要为

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从前你对叶堇做过的每一件事情，你都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下来。”

“她受过多少痛苦，你就要受比她成百上千倍多的痛苦！如果你胆敢少写一个字，那就断一根手指。”

他的声线那样低沉而醇厚，可落进叶兮的耳朵里，却像是死亡宣判书一样可怕。

她被霍隼的手下解开手上的束缚，下一秒眼前被扔下纸笔，她像是一只小狗似的被按在地上，毫无尊严可言。

此刻就连泪水都成了奢侈，她不敢哭出声，手颤抖着握起笔，落在纸上的字早已经不成形。

她原本白净细嫩的右手，此刻俨然成了一个畸形的怪物。

两根手指被生生折断，那样钻心噬骨的疼痛，她再也不想体会。

黑色空洞的指节还在淌血，她只是不停不停地写着，脑海里再也装不下其他。

一条一条从前的事情落于纸上，记忆也不断浮现。

那个时候她笑得是那样开心，坐在叶家别墅的躺椅上，颐指气使地支配着叶堇做这做那，不高兴了就踢她一脚，辱骂嘲笑也是常有的事情。

如果叶兮知道这样的行为会换取今天的结局，她还会重蹈覆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