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了会,琦薇终于在车上植入了警报软件。
她把车门锁死,这才放心的跟着白歌进入旅馆。
“叮铃~”
推开门,铃铛声响起,白歌朝着大厅内看去。
热情旅馆大厅内摆放着几张巨大的桌子,看向其中一张桌子,十来人背着枪围绕桌子而坐,他们手里拿着纸钞,气氛热烈。
一名脸部重度改装的兔女郎的拿着纸牌在为每一个人发着牌。
跳过这几张赌博的桌子,白歌的视线看向摆放在墙壁旁的小座位,那里坐着三个人正享用他们的美食。
眼神来到正中间,吧台处坐着一位装扮类似酒保的人,正无聊的打着哈欠。
白歌直朝杵着下巴的酒保走去,询问一下开间房的流程。
“怎么叫花子也TM跑这里来了?太鸡*臭了,把老子的牌运都给破坏了。”
经过一处赌桌,一名背对两人的赌客闻到臭味,把手中的烂牌一扔,出口成脏。
其他赌桌上的牌客听到他把牌一扔,口中叫骂,嘲笑他之余也纷纷抬起头来好奇的看向他身后。
这个旅馆消费很高,游荡在太平州的流浪汉可不敢来这,想看清楚到底是谁搞得浑身臭味。
可他们看清对桌身后的人影后,纷纷沉默着低下头,生怕待会血溅在自己身上。
本来气氛火热的赌桌瞬间变得冷清,这名赌客看到突然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出声的模样心中咯噔一声。
糟糕,我TM是不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兔女郎面无表情的看向白歌,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悄悄的打开在藏在桌子下的警报器,只要他攻击这里的顾客,她就会按下按钮,让保安来处理他。
白歌听到有人骂自己是叫花子,停顿了脚步,看向骂人的那位。
见他背着散弹枪,坐在椅子上也和其他人一样低着头忐忑不敢回头看的样子,丝毫没有刚才出口成脏的嚣张模样。
回过头看着身后的琦薇笑着说道:“咱俩真有这么臭?”
“你自己不觉得而已。”琦薇看着他回了一句。
“行吧。”白歌移动脚步,确定自己是真的臭,不是别人恶意挑衅,没有对这个出口成脏的赌客计较。
一行人听到脚步走远,庆幸的抬起头喘了口粗气。
天知道他们刚刚害怕成什么样子,连气都不敢喘,生怕那个人注意到自己。
看向那名骂过那位的赌客,见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衣物被冷汗浸湿的惶恐样子骂出声。
“你TM差点害死一整屋子人,威特,老天爷啊,你妈是这么生出你这张只会喷屎的嘴的。”
“滚你妈的,老子差点被你害死。”
“别TM叫了,老子要溜,你们在这等死吧。”
赌客们拿起桌子上的钞票,匆忙离开这间旅馆,这里等一会怕是要血流成河,留在这里只能等死。
新闻上都说了,那名赛博疯子不会有任何人性,只懂得杀戮
至于从那名赛博疯子手里幸存下来的威特,鬼知道疯子脑子里的想法。
可能是给他希望逃跑,然后又狠狠蹂躏他。
反正他们此刻没死在他手里,可能是那名叫贾维斯的疯子另有想法,反正跑就是了。
这沙币太平州,他们短期内不会再来,爱TM谁谁吧。
白歌来的呆呆看着他的酒保面前,敲了敲桌面问道:“有房间吗?给我们来上两间房。”
酒保恍然,立刻回答道:“有,单人间200欧,带卫生间和浴室。”
“给我们开上两间,顺便给她买身合适的衣服。”
琦薇身上还穿着破烂的女式西装,之前是没条件,现在有条件了肯定要换上一身。
酒保手忙脚乱的为白歌拿来钥匙:“2楼7号和8号房。”
收起钥匙,来到二楼处,把其中一把钥匙交给琦薇后,白歌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第一时间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狠狠搓掉身上污垢。
热情旅馆给每个浴室贴心的准备了一把小刷子,方便客人清洁义体分析中的污垢。
一个小时后,白歌才从浴室中出来。
一番冲洗后,身上的异味消失,整个人看上去都精神了一些。
拿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后,躺在床上假寐。
柔软的大床让他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久违的放松感。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响起,起身开门,琦薇穿着一身蓬松的连衣裙走了进来。
她揉着被浴巾包裹着的湿漉头发,一只手拿着等离子手枪开口说道:“我以为你需要我帮忙清理义体呢。”
“我自己搞得定。”白歌的回到床上躺着,抱着脑袋一脸放松的看着她坐在沙发上打开全息投影电视。
见她拿出盒烟,白歌让她给自己来上一支。
“你就不能自己过来拿吗?”琦薇无奈说了一句,见他没什么动静,只能起身给他送过去。
“喏,你的枪。”把烟塞进躺在床上一脸享受的白歌嘴里,把等离子手枪递给他。
白歌闭着眼享受大床的柔软,语气随意:“你先拿着防身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