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待过,邵煜深家在哪里,他也知道。
只是现在这情况,明显不好把他送回邵家。
出租车上。
邵煜深一个劲儿的往沈轻言身上靠,每次都被推开,他也不气馁。
“沈小二,你是不是精神病啊?”
沈轻言:“……”
“我问你呐,你到底是不是精神病啊?你怎么不喜欢我呢……”
沈轻言原本太阳穴都开始跳了,听到他最后这句话时,却下意识的愣了一下。
也正是趁这个机会,邵煜深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他迷迷糊糊的说道:“沈小二,老子非把你搞到手不可,一辈子都不撒手!”
沈轻言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他。
二十分钟后,两人在小区门口下车。
沈轻言架着他往里走。
自始至终,邵煜深都靠在他身上腻腻歪歪的说些胡话。
好不容易拽着他的手开了指纹锁,将人给扔到了沙发上。
邵煜深躺在沙发上,抬着脸看他,“哎,沈小二,你怎么长这么高啊?”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别走啊。”
邵煜深双手死死拉住他的胳膊,连声说道:“别走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沈轻言眉头微蹙。
“我跟你说啊……”
邵煜深艰难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似乎是想要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沈轻言本来是不想理会他的。
可看他此时脸上的神情实在认真,便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谁知下一秒,邵煜深直接抱住了他的腰。
低头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酒壮怂人胆。
邵煜深的胆子实在是大了不少。
…………
在那瓷白的肌肤上,独独有这一点朱砂痣。
清冷中多出几分旖旎。
这种空寂又掺杂着欲念感觉就大抵是——
将军饮恨,风雪埋骨。
时过经年又生出一株红梅来。
花瓣在寒风中,打着旋儿落在雪地里。
旁人只瞧见了这艳丽的景色,却无人知景色之下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