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很想问问阎北城,他到底该瞒着她做了多少事,可这句话在唇齿间辗转良久,都不知该如何吐出。
胶着而起侧静谧空气中,阎北城只觉浑身都生起几分不自在之感,又见陌上花迟迟不在开口,生怕她多想一般,道:”“我方才说过,我所做一切都是因为于我有益,你不必心怀愧疚,更不用感激于我,我不需要这些虚妄的东西。”
顿了顿,他从掌心中翻出一块掌心大小的木质令牌,递了过去,“这个是刚刚从那黑衣人身上取下的。你拿着,或许有用。”
那木牌雕刻的并不是很精致,甚至有些粗糙,因为佩戴的久了的原因,上面的字迹都有些淡了,却也能清晰的看出,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姜”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