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清清楚楚,阿桑在捡宋凝那根头的发的时候,指头轻扬之时,有一股飞沫从她的手指尖里扬出去,正好扑到宋凝的脸上,前后不过一分钟,她就发作了。
一个小小的服务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这丫头到底是何方神圣?
九生鼎也不得要领,再看阿桑,她已经钻进VIP室,不再露头,九生鼎说道:“少主真是好手气,不比白素素差,白素素捡到哀儿小姐,你捡到阿桑。”
陆久暗想不是这样比喻的,他眉头皱起,环顾四周的人,交代沈子文和陆美娜招待好来宾,便是钻进茶水间,只见阿桑还在惊魂未定一般在整理杯子。
“陆先生,对不起,我又给您闯祸了。”
“哪里,我要谢谢你才对。”
“谢谢我?为什么?”阿桑眨着眼睛,怯性生地说道:“宋小姐是您的贵宾呀。”
“我是说风院长。”
话音一落,阿桑的鼻尖发红,声音一点也没有波动:“陆先生,风院长是有名的神医,他今天能来,大家都特别意外。”
“阿桑,有因必有果,我陆久是什么样的人,自已心里有数。”陆久冷冷地说道:“风院长不会无缘无故地捧我陆久的场,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阿桑闻言挑挑眉,真挚地说道:“我真的就是阿桑呀,你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吗?”
“你刚才对宋凝做了什么?”陆久话锋一转,坏笑道:“大块人心。”
阿桑一听,没有刚才的淡定了,嘴巴轻轻地嘟起来,陆久故意叹气说道:“我这里的庙小,容不下你这座大佛,要不然你就再找个地方高就吧。”
“不可以!”阿桑激动得眉毛都红了:“你让我来这里工作的,我不走,打死也不走。”
这丫头还赖上了,陆久哭
笑不得,行,这丫头就装吧,她和风四海有脱不了的关系,刚才她被宋凝刁难,风四海已经沉不住气了!
“嘿嘿,那就要看你自已了,我陆久不收留来历不明的人。”陆久干脆祭出杀手锏。
可恶,阿桑气怵怵地看着陆久,想不到他这么狡猾,自已的手法那么快,怎么就让他看见了,她心里左右为难,再看陆久就要叫沈子文过来,吓得一哆嗦:“我说!”
“说个屁啊,早让你回家,非要玩这些妖娥子,现在好了,让人捉个正着,我风四海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这个声音响起,陆久一看,风四海大步流星地进来了。
现在所有宾客都在外面看翡翠,要不就凑在一起聊天、交换名片,风四海是全程紧盯自已和阿桑的一举一动,他们前脚进来,他后脚就跟过来了。
“爷爷!”阿桑跺着脚说道:“我让你过来捧个场,你搞这么大动静,你怎么又买新车了?”
果然,陆久一点也不意外,这样一来前因后果才算联系上了,自已没那么大的脸,风四海上下打量了一番陆久,刚才他护阿桑的样子全看在他的眼里。
风四海说道:“我孙女让你操心了,这孩子就是皮,说要出来体验生活,安北没人认识她正好,还给自已弄了一块胎记,哼,有些人没长眼,欺负到我们风家的头上了。”
什么?那胎记也是假的?做上去的?陆久一回头,阿桑冲他吐吐舌头,掀起刘海,刺啦!
那块丑陋无比的胎记被扯了下来,胎记之下的皮肤光滑得很!
这都是什么操作呀,九生鼎都被惊呆了:“少主,这边真是藏龙卧虎,这小丫头还有这一手,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陆久暗道九生鼎都能被惊到,他还是淡定许多,就听
到阿桑拍着手说道:“真是的,这么快就被识破了,都怪宋凝那个女人,平白无故地非要惹我。”
一可忍,二可忍,三不可忍,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想故伎重施,呸!况且今天是陆久的主场,怎么能让她喧宾夺主。
表面上是拿自已撒气,还不是为了让陆久难堪?
阿桑冷冷地说道:“她活该,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让她长点教训,爷爷,回头她要是去找你,你可要知道怎么做。”
“放心吧,丫头,敢欺负我们风家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风四海怜爱地看着这个孙女,小心翼翼地说道:“不过,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我不走,我觉得这里挺好玩的。”阿桑大咧咧地说道:“以后陆久要是生病,我就是他的私人医生,他没病,我就是店里的服务生,多有意思,比医院好玩多了。”
风四海听了直跺脚,这样怎么能行?阿桑是风家唯一的继承人,她的医术更是了得,不过比起治人,她用毒的手段也是一流,留在身边导向正道才是要紧。
“不嘛,我就要留在这里,爷爷,你要是想带我走,先让我变成一具尸体吧。”阿桑笑意盈盈地说道:“你自已看着办。”
“你……”风四海听到外面有人要进来了,连忙压低声音道:“随你的便。”
风四海随即咬牙道:“陆久,我的孙女就先在你这里了,你护她的恩情我记住了,我风四海有恩必报,将来再会。”
说完,风四海趁着人群进来之时,拂袖离去!
“陆总,恭喜,恭喜,飞羽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