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亚一直默默地听着,突然她张口问道:
“辽沙,她是你曾经的爱人吧?”
“她是我的爱人,但她抛弃了我。”辽沙悲痛地说道。
纳亚面露失望之色,她悲伤的说道:
“辽沙,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野心的人,但我看错你了,你生活的唯一动力只是每个月能远远地看她一次。”
纳亚下了床,光着脚站在地上,她心痛的摇摇头:“你太可悲了。”
纳亚俯视着靠在床上的辽沙,她眼中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醒悟吧,辽沙,你要挽救自己这浑浑噩噩的生活,你一定要放下那个女人!”
辽沙紧紧盯着纳亚,他从她身上看到了蕾普丽的影子。
辽沙坐了起来,他面露兴奋之色,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纳亚。
纳亚激动的攥紧双拳,她高声对辽沙喊道: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自由,自由,自由,辽沙, 放下那个女人对你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由啊!”
辽沙激动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他用两手抓紧纳亚的双肩:
“你说的对,纳亚,你说得太对了!”
辽沙不停的摇晃纳亚:“纳亚,谢谢你,你说得太对了,我遇不到任何挑战,我的意志力在变得软弱,我要离开这里。”
纳亚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惊恐爬上了她的面颊:
“辽沙,我很高兴你能想通,但你为什么要离开?你能去哪里呢?”
辽沙已经放开了纳亚,他将床铺搬了起来 。
纳亚拉住辽沙:“喂,辽沙,你听我说,我说错了,你现在的生活很好,你没必要改变……”
辽沙从床下搬出了一个木箱。
纳亚急坏了:“辽沙,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走……我这样说是其实是想让你放下她专心爱我一个人!”
辽沙撬开了木箱。
纳亚吓坏了,她尖叫了一声。
辽沙从箱底拿出了两把猎魔人之剑。
他抽出了钢剑,借着月光打量着剑身:“很好,还没有生锈。”
辽沙将长剑入鞘,背在身上。
“你,你是猎魔人。”纳亚不可思议地说道。
辽沙将狼头勋章重新戴在脖颈。
“辽沙,你就要这样离开我吗——”纳亚抓住辽沙的双肩声嘶力竭地喊道。
“纳亚,我有东西要留给你。”辽沙深情地说道,他摆脱开纳亚的双手。
“纳亚,这个木箱里有五万弗罗林,但最宝贵的是这个……”
辽沙从木箱里拿出一个古旧的兽皮册子。
“这是猎魔人老约翰的炼金笔记。拿着它,纳亚,还有这些弗罗林,你要回到女术士身边继续当学徒,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名女术士。”
“我不要——”纳亚喊道,她的嗓音嘶哑。
突然,敲门声响起。
纳亚赶紧捂住了嘴,她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太大声了。
辽沙站在原地,他看向纳亚,小声地问道:“是你父亲吗?”
纳亚表示不知道。
门被推了开来。
辽沙的双眼圆睁开来,他手中的炼金笔记掉落在地上。
纳亚满脸困惑地看着走进来的皇族女人。
“蕾普丽……”辽沙喃喃地说道。
蕾普丽无视惊讶到僵住的两人,她像进自己家一样找到一把大椅坐了下来。
蕾普丽环顾房间,房间内满是辽沙和纳亚一起生活的痕迹。
蕾普丽看到了凌乱的床铺,她眼中露出了凶狠之色。
蕾普丽感到自己坐得不舒服,她动了动身子,从臀下的座椅上抽出了一件裙子。
蕾普丽随手将裙子扔在脚下,她那华贵的靴子踩在了纳亚的裙子上。
纳亚扑上去从蕾普丽脚下拽出自己的裙子。
纳亚愤怒地朝这个陌生的女人大喊:
“你这个贼,强盗,疯子,你干吗闯进我家!”
蕾普丽站起身揪住纳亚,却被一把推开。
蕾普丽一掌掴向纳亚的脸颊:
“你这个蝼蚁般的贱民,你怎敢对我口出狂言,我完全可以剥了你的皮。”
蕾普丽从腰间抽出了一把价值万金的匕首,她握着匕首一步步逼退纳亚:
“你这个狗东西,给我跪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个贱民。”
“你就是一个满嘴疯话的狂人,人们应该把你关进铁笼里。”纳亚声音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
纳亚看到锋利的刀尖朝她靠近。
纳亚转身扑进辽沙怀中,她大哭着。
辽沙心疼地看着纳亚脸上通红的掌印和嘴角的鲜血,他心中恨意腾升。
辽沙看着面庞透着王者气质的蕾普丽。
蕾普丽张开口说:“辽沙,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蕾普丽,你太过……”辽沙咬牙切齿的低吼。
“辽沙,你说错了。”蕾普丽打断辽沙:
“我是尼弗迦德女皇,你该叫我陛下。”蕾普丽的语气透着王者气息。
“去他妈的尼弗迦德女皇,我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