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长凯文深吸一口气,他敲响了房门。
“进来。”女皇凌厉的命令声响起。
护卫长推门而入。
他看到一头银发的女皇手握酒杯站在窗前。
“陛下,我查到了那女孩的真实身份。”
“有意思,说来听听。”女皇说。
“那女孩是个猎魔人,她一直在秘密资助叛党。”护卫长说。
“你有没有证据?”女皇问道。
护卫长将胸前的卷轴取出来。
“除了你以外都有谁知道?”女皇问。
“我没有让任何人知道,我怕会给您带来不利影响。”护卫长恭敬异常地说。
女皇点点头,表示满意,她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
“你做得很好,靠近些。”女皇命令道。
护卫长向前迈了两小步。
女皇一刀划破了他的喉咙。
鲜血溅到了女皇的酒杯里。
女皇将杯中的血与酒一饮而尽。
女皇收起滴血的匕首,她从护卫长倒下的尸体上抽出卷轴。
伊格尼法印一闪而过,卷轴被点燃,化为灰烬从女皇掌中飘散。
寝宫里烛光摇曳,室内亮着柔和的火光。
蕾普丽的双手分别被绑在床角的柱子上。
穿着薄纱的女皇爬上床,坐在蕾普丽身上。
女皇看上去欲火中烧,难忍难耐。
女皇抚摸着蕾普丽衬衣下平坦的腹部,她趴下来,面部贴着蕾普丽的胸部。
女皇感受着蕾普丽急促的心跳,她向上看去,蕾普丽泛着红晕的年轻脸庞在烛光下更有诱惑力了。
“女皇,您要松一下绳子,您绑得太紧了,我的手腕都要被勒断了。”蕾普丽请求道。
“我说过了,你不需要叫我女皇。”女皇面露不满之色。
“希里,松开绳子,我不喜欢这样。”蕾普丽说。
“这才对。”女皇希里说。
希里仍旧趴在蕾普丽身上感受她的心跳,她显然不打算放松绳子。
希里早就得知这个女孩委身自己是为了偷走帝国的军事情报。
但希里装作仍被蒙在鼓里。
身为女皇的希里不能让领主和大臣知道了她竟如此容易被愚弄,否则她的统治地位会受到严重威胁。
如果要除掉蕾普丽的话,必须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
七天前,希里便开始偷偷地在蕾普丽的酒杯里下毒,这样不仅能阻止她的计划,还能让她的最终死亡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希里如往常一样,每晚召她来服侍自己,她仍旧难以相信一脸纯真的女孩内心竟如此狡诈。
希里克制自己的愤怒和痛心,不显露出一丝一毫知晓蕾普丽阴谋诡计的迹象。
最让希里惊讶地是蕾普丽的抗毒能力,这一个星期以来她掺入药水里的毒千奇百怪,总量都够毒死一支军队的了。
刚开始,希里怕见效太快,不敢多放,但效果甚微,她便加大计量,换了许多种更致命的毒。
希里痛苦地看着桌上的酒杯:今晚的毒是最致命的了,喝下后,这个阴险狡猾的小贱人就会奄奄一息。
希里端起酒杯,她把蕾普丽的头托起来。
“亲爱的,喝些红酒助助兴。”希里说。
蕾普丽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密谋已久的计划已经暴露,她在希里面前仍然努力装作听话乖巧的小情人。
蕾普丽顺从的让希里喂自己。
血红色的酒汁从蕾普丽嘴角流出。
蕾普丽突然间头昏脑涨,眼睛看不清东西,腹部绞痛,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希里看着蕾普丽濒死的凄惨样子,她又想起了之前她充满活力的模样,希里的心碎了。
泪水从希里眼角缓缓流下,她紧捂着嘴不让自己大哭出声,她不忍留在房间里看蕾普丽受折磨,她转身跑出了房间。
希里悲痛欲绝地跑在走廊里。
希里这时才知道她已经爱上了蕾普丽。
希里跌跌撞撞地朝城堡的炼金实验室跑去,蓝色的光芒伴随着她的身体。
希里扑到实验台前手忙脚乱地调弄炼金药品。
她在心中呼喊着:蕾普丽,我会让你活过来的,我会调出解药的。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愿意让你拿走我任何的东西,我愿意让你掏走我的心,这颗被你伤的千疮百孔的心!
……
生命力极其微弱的蕾普丽从床上爬下来,毒药摧残着她的身体。
她已经丧失了站起来走路的能力,她用手扒着地面,腿部朝前费力地挪动着。
蕾普丽爬行的速度慢得像一只乌龟,她在阴暗的走廊爬行,在螺旋的楼梯爬行,在空旷的大殿中爬行。
蕾普丽不明白,为什么城堡里变得空无一人,竟连巡逻的护卫队都没有。
蕾普丽中间数次昏迷,有几次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醒来了。
蕾普丽的心中无比困惑,为什么,士兵都去哪里了。
蕾普丽不再考虑,她专心让身体爬过冰冷的石板,滚下石梯的台阶。
她到了城堡的下水道口。
蕾普丽横下心来,她用手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