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沙将马停住,他翻身下马,走向村前张贴着告示的大树。
回来时,辽沙手中多了一张纸。
“辽沙,我们没时间接这些悬赏,我妈还在等我回家吃饭,我们应该尽快赶路。”丽塔有些不满。
“小姑娘,赶路是需要钱的。”
丽塔立即反驳道:“我不是小姑娘,我是一个女人了。”
辽沙打量着丽塔瘦小扁平的身体。
丽塔虽心不甘情不愿,但不再吭声。
丽塔生着闷气,她失望地耷下双眼,看着地面。
丽塔内心深处无比期望得到辽沙的爱,她以为自己可以施展出的女人魅力能迷住他,但谁知辽沙竟然把她当做一个小姑娘。
不过丽塔倒也愿意像个孩子一样受到辽沙的支配、保护。
“小丽塔,你在这林子里先搭帐篷,我要去给一个流浪戏团杀个怪物。”
“你要快去快回啊,不要让自己受伤。”丽塔担心地说。
“呵,瞎操心,没有什么怪物能伤到我,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怪物的人。”辽沙笑道。
不知为什么,丽塔似乎从辽沙的笑声中听到了一丝难以形容的凄惨、哀伤和仇恨。
辽沙下马,他提着一个石化蜥蜴的头到了在村旁扎营的流浪戏团。
辽沙进入团长的帐篷,他将怪物的头扔到团长面前的地上。
“杀死这怪物可不容易,赏金一个子也不能少。”
团长说:“当然,猎魔人阁下。”
团长爽快地将一袋尼弗迦德银币置到桌上。
这时帐篷里的女戏子说道:“天色已经黑了,留在帐篷里和我们一块喝酒取乐吧,团长会让人照看你的马。”
辽沙的脑中浮现出丽塔焦急等待的身影。
“先给我来瓶科德温啤酒。”辽沙说。
几瓶酒下肚,辽沙和女戏子都有了几分醉意。
辽沙把被剑柄磨出茧子的手放在女戏子的膝盖上。
女戏子迷醉的盯着辽沙的眼睛。
辽沙拉着女戏子出了帐篷来到村边的小木屋里。
繁星点点,木屋内。
辽沙已经脱光了衣服。
辽沙想脱去女戏子的衣服时,这婊子竟然贞洁了起来,死活不让他碰自己。
辽沙抓住女戏子的手腕,女戏子想朝门口逃去。
“别急着走。”辽沙说。
女戏子脸上露出急迫的神情:“我要回到我的团长丈夫身边,他会怀疑的。”
辽沙贴住女戏子。
女戏子厌恶的表情挂在脸上,她挣扎着逃到门边想开门出去。
辽沙拦住了她:“现在才想起有夫之妇的操守,是不是晚了。”
女戏子的脸被抵在门上,她双手无助的摁住木门。
辽沙却看到女戏子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辽沙在心中大骂,他娘的,又给我来这套。
门“咣当”一声被踹开。
屋外站满了扛着锄头,拿着铁锨的农夫。
辽沙一下子就跳到床边,他套上上身的皮甲,将女巫猎人的长刀背在身上。
农民们一拥而上,全挤在了门口。
辽沙使出阿尔德法印,挤在门口的农夫全被震了出去。
辽沙赶紧跳出门外。
辽沙跑在村里的土路上,他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他喝的酒里被下了毒。
辽沙被毒药弄得脚步不稳。
辽沙扶着路边的树木,他眼角流出鲜血,口吐白沫。
辽沙视线一片模糊,只见一群农民嚎叫着朝他冲来。
辽沙从背后抽出长刀,踉跄上前,晃晃悠悠地一阵乱挥。
农夫们手拿着木棍,铁锹,锄头,铁叉,菜刀扑了上来。
重击雨点般砸在辽沙身上,他的后脑勺被铁锹狠狠拍了一下,一把菜刀砍进他皮甲的缝隙里。
辽沙趴在尘土中,蜷缩着身体,忍耐着人群狂乱的砸在他身上的重物。
农民吼叫着扒下了辽沙的皮甲。
这时辽沙看到流浪戏团的团长走了过来。
团长拿起辽沙的长刀朝辽沙敞开的胸膛上刺了许多下。
辽沙脸上血肉模糊,但嘴角仍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没想到会死在戏子手里。
农夫们以为猎魔人已经死了,便平静了下来,开始商量如何处理这具尸体。
辽沙感到自己在泥地上被拖了一段路。
辽沙感到自己正躺在松软的泥土上。
辽沙用眼缝看到两个黑色的身影在铲地。
辽沙意识到了他正躺在菜园里。
辽沙在心中骂到,这可恶的小农思想,竟想把我当肥料用。
两个农夫一铲起地来便专心无比。
辽沙便开始在泥土中爬。
两个农夫专心的挖地。
辽沙拼命的爬。
仿佛彼此互不相干。
林间空地的帐篷里。
丽塔小心翼翼地用魔法给辽沙裂开一道道血口的身体敷上草药。
辽沙静静地躺着让丽塔给自己疗伤。
他看着丽塔心疼地直流泪的样子才明白原来她对自己感情这么深,原来自己对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