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普丽刚出现,银发老猎魔人便从大椅里站了起来。
老猎魔人等着蕾普丽扑进他怀中,但蕾普丽却远远地望着他。
老猎魔人快速走向蕾普丽,把她拥在怀中。
“我的小丫头,我的小丫头……”老猎魔人不断地重复着,他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蕾普丽等着老猎魔人放开她,她等得烦了,便冷冷地说:“好了,好了,我没事。”
老猎魔人让蕾普丽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
“我要离开猎魔人要塞了,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差事。”蕾普丽尝试着和老猎魔人保持距离。
“你找到了什么?”老猎魔人回到自己的大椅上坐了下来。
“一份差事。”蕾普丽大声说。
“所以你以为你要走了,是吧?”老猎魔人的脸色变得阴沉。
“我就是要走,你不是我父亲,你管不着我。”蕾普丽提高声音。
“你要上哪里去?”老猎魔人问道。
“我要跟着女巫猎人泰瑞斯去北方。”蕾普丽回答。
老猎魔人的手几乎抓碎了大椅的扶手。
“你不能去。”老猎魔人果断地说。
“哼,泰瑞斯说了你会阻止我。”蕾普丽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一个毫无人性的杀人魔!你别想跟他走!”老猎魔人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
“杰洛特——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别忘了你也是。”蕾普丽仿佛失控了一般提高嗓门。
老猎魔人杰洛特大惊失色,已经多久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了。
所有猎魔人都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辽沙来到大厅时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辽沙站在原地,杰洛特——这个名字在他脑中久久回响。
辽沙想到,如果自己敢像蕾普丽那般放肆的话,众人会毫不犹豫的揍死他。
辽沙看到蕾普丽那张非常骄傲,可是也非常孩子气的脸庞仰了起来。
辽沙听到蕾普丽仿佛下达判决一般说道:“杰洛特,你别想再控制我。”
蕾普丽这样说,仿佛该被惩罚的不是自己而是老猎魔人杰洛特。
杰洛特苍老的面庞露出了难以形容的愤怒。
杰洛特的头阴沉的低了下去,片刻后他抬起头,他的脸上只有悲痛欲绝的表情。
“滚吧,再也别回来。”
杰洛特说完这句话便仿佛失去了力气般跌坐在大椅里。
蕾普丽扭头走向回自己房间的楼梯。
辽沙在螺旋石梯上追上了蕾普丽。
蕾普丽将辽沙摁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辽沙,你爱我,对吗,告诉我。”蕾普丽慢慢地俯身贴向辽沙。
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一块。
“蕾普丽,我爱你。”辽沙的心彭彭直跳,他怀着强烈的痛苦深情地说。
辽沙感到蕾普丽狂热地吻向他的双唇。
辽沙血脉偾张,心脏扑腾扑腾狂跳着,全身发烧一般灼热。
“不,不,不——”辽沙想推开蕾普丽,但蕾普丽就是不放开他。
辽沙全身不住的颤抖着,他的心脏要炸开了,这就像给一个饥饿到濒死的人狂塞他幻想已久的人间珍肴。
许久蕾普丽才移开了她鲜红的双唇。
蕾普丽看着辽沙激动到要昏死的样子。
蕾普丽咧开嘴笑个不停,跑着跳着走上楼梯。
辽沙坐在楼梯沿上,幸福地沉浸在刚才的一吻中。
辽沙一遍遍地回忆着,他想把每个细节都刻在脑海里。
蕾普丽先是把他摁在墙上。
然后蕾普丽用力地把唇贴在他的唇上。
蕾普丽用舌头分开他的唇。
蕾普丽的手在他身上动情地抚摸,先是胸前,再急不可待地到腰间,再到他腰间的小皮包。
辽沙惊醒般跳了起来,他的手哆哆嗦嗦地伸进皮包里。
实验室的钥匙没了。
辽沙愤怒地大叫一声,冲上了楼梯。
辽沙来到实验室,发现里面一片狼藉。
他和老约翰为之付出无数心血的药剂和草药被蕾普丽洗劫一空。
挂在墙上的杰洛特的画像也被烧成了灰烬。
辽沙全身瘫软,他扶着墙坐在了地上。
一切全完了,辽沙心想。
“哦,我的孩子啊。”老约翰温柔的声音响起。
辽沙仰头看到了老约翰慈祥的身影。
辽沙扑到老约翰的怀中。
辽沙的声音哽咽:“她走了,她骗了我,老约翰,我对不起你,我们的炼金成果全被她毁了。”
老约翰拍着辽沙的后背,他继续用温柔的声音说:“我的孩子,这不要紧的。”
“可是实验室被毁了,你全部的心血都被那个婊子给毁了。”辽沙难以掩饰心中的悲痛,他继续骂道:
“如果她现在还在这里的话,我真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
“我的孩子,跟我来。”老约翰扭头离开一片狼藉的实验室。
辽沙跟着老约翰走进堆放杂物的地窖。
老约翰来到一副古旧的油画前,油画描述的是圣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