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不会叫我‘晨歌’,不会如此温柔地跟我说话,更不会去夸我。”
乔深叹了口气,也无奈地收回了手。
他早已料到,这种小伎俩能够成功的可能性极低;但为了脱离险境,他还是赌了这一把——没想到,安晨歌其实早已识破了他的欺骗。幸运的是,安晨歌并没有被他的这次欺骗激怒。
“你忘了吗,我只是他的一个家具而已。他怎么会和一个家具聊天交心?我们仅有的交流全部都是他向我下命令,他对我的称呼全是难听的辱骂。”安晨歌抹了抹眼泪,苦笑了一下。
乔深也一起苦笑:“没有忘,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甚至我可能比你更加了解他。”
安晨歌坐在了楼板的边缘,两条丰美玉腿悬在高楼之外,悠悠地荡了起来。
随后,她歪着头望向了乔深:“哦?那你跟我说说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