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可是一方面我也跟你说过,那个女孩子她割得很深,失血多伤得重,还有就是我打听到的专家会诊的情况,说她这是心理上的一种防御和自我保护。所以具体什么时候醒,谁也说不准啊,现在就只能是等。” “那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这都一个多礼拜了,还要我等下去?我这边有重要的事情。”郑明杰的声音越来越烦躁。 “这……郑少,我好歹也是医生,虽然不是她这一块的,但是知道病人的情况有时候真的不好说,真的是不确定,但是有消息我一定会立马通知你啊。”口罩医生为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