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安清还想继续无能狂怒用气流继续无效输出时,赵启乾来到不锈钢门前,他摸了摸门,这会已经马上晚上9点了,说实话他也有点儿饿(对,只是有一点儿),然后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伸手扣起门缝边的一处小金属条,门就弹开了,在王安清和陈宇轩眼里他只是随手一扣,然后三人面面相觑,“可以啊,小赵,你还有这一手。”王安清掩饰尴尬称赞道。陈宇轩安慰道:“特征适应者也是凡人,只是有些常人没有的特长。”“我只是好像感觉到什么,然后一动手就开了,”赵启乾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发现的机关。
三人进门后又在黑暗里摸索一阵,终于看到一处通风口外有亮光,王安清走近一些后还闻到了食物的香气,王安清趴在通风口处,探头通过缝隙往里看,可能是因为鸭血粉丝汤和小笼包是真的香,也可能是王安清晚饭没吃实在太饿了,一滴口水从王安清嘴里滴落。
左怀远正悠闲地喝着鸭血粉丝汤,忽然感觉手背上滴了滴水,抬头看向通风口,“咦?也没开空调呀,咋会滴水呢?”
徐立诚和顾凌然也停下吃饭抬头看向通风口,半秒后,警惕性最高的顾凌然喊到:“上面有人,小心!”随机拔出手枪,同时大喊:“不许动!再动就开枪了!”
王安清在底下三人都往通风口看时就感觉不妙了,顾凌然在喊第一句时他就掉头准备逃跑,可这段通风管道十分狭小,只容一人单向通过,还得匍匐前进,这边陈宇轩在他后面刚要探头过来,于是两人的头就撞在一起。
两分钟后,赵启乾、王安清、陈宇轩狼狈地掉落在食堂小包厢地板上,小包厢的天花板也七零八碎,地上还有不少残渣。
双方六人也看清对方成员,赵启乾心里惊呼:这不是看门大爷和那个军官吗?这也太巧了吧。王安清有些心虚:这怎么一来就找到大上司副军部司令员饭桌上来了,太巧了吧。陈宇轩心累:又得靠我来调停了,少爷闯出的麻烦还得靠我给他擦屁股。不过既然是在副军部司令员这儿,少爷总算也能消停一阵了。
另一边,徐立诚:这不是学校被挟持的那小子和那个二货少爷吗?左怀远:这个王安清,作为特征适应者虽说有不小潜力,作为资本巨头联盟的富家子弟人品也还行,但实在是太能整事了,前面连续几个月隔三差五跑来东南军部司令部要求接受任务,还靠着他老爹和东南军部生意上的关系一老一小同时要求为国家出力,出力好啊,但你说派给他点小活杂活,一是他嫌这是杀鸡用牛刀,浪费,二是他一个从小没干过啥活的富家子弟连这些小事都不会干、干不好,你说找大活或严峻任务,这和平年代哪来那么多需要特征适应者出手的大事,不然世界早乱套了。今天就更离谱了,这找个管制区的食堂和老战友、下属聊聊天、吃吃饭,都能从天花板里蹦出来。要不是看在他老爹好说歹说的面子上,他早就把他下放到基层锻炼去了。
左怀远作为王安清的顶头上司,对他这个人并不讨厌或有偏见,甚至把他看作一个可造之才,对他寄予厚望,只是对事不对人,这些事给他的日常工作添了不少麻烦。
第二天一早,王安清从昨晚到现在都安安分分呆着,也没对东南军部的任何人像顾凌然那样骂街挑衅,他敢对顾凌然这样做是因为他知道顾凌然不能决定大事,简单说就是没有讨好的价值,还看着很不顺眼。而左怀远就不同了,他能一句话决定很多,甚至王安清老爹都客客气气对他,自己自然更不敢在顶头上司面前造次。更令王安清难受的是,他直到今早都没吃上饭,昨晚那场面他有一百个胆也不敢再去问上司要饭,直接被送进军部招待所,最后还是赵启乾叫上陈宇轩又去管制区食堂给他买了些餐后水果充饥。
这会儿他的老爹王谦烈已经来到了东南军部司令部,还带着军部和自己共同的一群熟人,这也是左怀远头疼的一点:你一个人来吧,我给你面子,但该教训你儿子还是要教训,公私要分明,但一群人,一群人给你儿子说好话,还都是和军部利益关系密切的大资本家,我能咋办,关键你这整一次就差不多了吧,结果次次来都这么大阵仗,左怀远都不知道王谦烈哪来这么大面次次带一群人过来。
今天对佣兵和学生的调查都开始了,每一个学生、老师和相关人员都要进行问询,佣兵的审讯就更不用说了。
等轮到赵启乾这时,已经中午11点半了,问询室里,赵启乾先说了遍自己的经历,然后问啥答啥,问询官是一名陌生的军官,他也没多注意,但他注意到墙面上有一面单向玻璃,他看不到那面,那面却看得到他。
没错,徐立诚和左怀远、顾凌然现在都在玻璃那面,还有东部正军部司令员,他是在轮到赵启乾时才来的,因为赵启乾作为唯一一名人质,还有就是因为佣兵那边的证词。
“你觉得这孩子有什么特殊之处?”正司令员问左怀远。
“在佣兵的证词提出之前,我没有任何感觉,但现在再观察,他的观察能力很强,你们看,他似乎注意到了单向玻璃,反应也很迅速。老徐对这个学生有印象吗?”
“我在校园里经常见到他,他总是走路去上课,不像大多数学生那样用代步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