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家的兄妹看着西门庆的背影,再看看自己眼前的棺椁,宋明珠心有不甘的说道:“这件事,难道就这样了吗?大哥一定会因为对方是司空家的人而有所忌惮的。难道我们就要让二哥白白的枉死了?”
宋明珠看到了西门家的人都不说话,不由得急了:“三哥,二哥以前咱们这么好,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咱们,难道你就忍心让二哥变成这样子?”
“这件事到底是如何的,大哥不是说了会查清楚吗?你担心什么?”西门三看着有点神神叨叨的宋明珠,没有不由微微皱起:“大哥已经让人给爹娘送信了,他们很快就来了,这件事咱们听大哥的就好了。”
西门四突然看向了西门三:“三哥,你也害怕司空家的人吗?”虽然她心里隐隐的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想到了家中最近住着的就是司空家的人,不是他们难道还真是自家人杀自家人。
想到了这里,她也坚定了这样的想法,肯定是司空家的人杀了二哥:“血债血偿,这是天经地义的。”
你们不敢去动司空家的人,我西门四无所畏惧。杀了她的二哥,就得拿命来尝。
“没错,血债血偿。”宋明珠也跟着起哄,司空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一次,要是不能把你们留在这里,我就不是宋明珠。
她很清楚司空荀对于司空家长房一脉有多重要,杀了司空家,就等同于毁了大长老他们的希望。
想到了这里,她忍不住在心里大笑起来。
让人想不到的是,当天晚上西门家的五小姐在自己的房间无缘无故的失踪了。西门家一时间人声鼎沸,西门四嚷嚷着一定要找回西门五。
就连西门三的眉头也是紧锁,西门六的眸子一片平静,谁
也看不出她想什么。
同样这个时候,宫家
宫辰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今晚有点皎洁的月色。他好久没有回过神来,这几天他只要是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想到了那一天晚上风酒酒那双眸子。还有她那称呼,好熟悉,好熟悉。
他总是觉得自己遗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的想要想起,却半点头绪也没有。
就在他一脸纠结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他,这样熟悉的气息,他闭上眼睛就知道是谁了。
“你回来了。”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淡然,又像是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疏离。宋明珠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夫君,你怎么了?”
她走到了他面前,想要像以前那样给他一个亲密的吻。以前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可是今天,他好像变得很怪。
“没事,我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宫辰淡淡的说了一句后,直接朝着卧房走去。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有点排斥妻子的靠近,成亲这么长时间,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看到她和风酒酒一模一样的脸,他的脑海里浮现的居然是风酒酒的容颜,还有她的一颦一笑甚至是恼怒。一样的脸,可是却生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这时候突然有种错觉,风酒酒和妻子就好像是一个是活人,一个是伪装出来的娃娃。而眼前这个没有皱起的女人,不管是从那一方面瞧着都没有风酒酒的那一份看似与生俱来的灵动。
“夫君,你是生气了吗?”她还不死心的想要走过去询问一二,她只是出去了几天,回来后居然发现这个男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他明明就是中了自己的同心蛊,他现在心里想的只会是自己。难道他是在生气自己出去了这
么多天?
想到了这里,她笑着上前直接把房间门关上,她走过去为他整理好脱下的披风,然后笑着拥抱了他的腰身:“夫君,前些天有事情出城了,我是怕你担心所以才会说去去礼佛的。妾身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看着她有点娇俏的样子,宫辰眼里带着复杂的看向了她,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有谁跟自己说过:表哥,对不起,我是在府中闷坏了这才会偷偷的跑出去的。
表哥?
在他的印象中,只有那天晚上风酒酒是这样称呼自己的。难道自己真的和风酒酒是认识的,甚至,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好了,我不是在生你的气,只是觉得有点累了,想要休息而已。”宫辰把人抱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为她脱下衣服,剩下了一间单薄的里衣。他像是以往那样轻轻的拥抱着她入睡。
宋明珠经过了几天的折腾,也是很累了,很快就睡着了。宫辰拿出了一个瓶子放在了她鼻子旁边给她闻了一下,宋明珠突然睡得更香了。
他突然掀开被子直接穿好衣服披上斗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府中,他看着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着:“子时,城郊竹林见。”
他不知道是谁给他送来了这么一张纸条,他的心里有一道声音在叫嚣着,让自己想要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路朝着城郊的竹林而去,等到他到了的时候,看到的是一道全身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实的人。
“要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左丘靖凡转过身看着宫辰,冷笑说道:“现在倒是从了驸马爷了,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现在是天启国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