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人和惠太妃都哑口无言了,因为这些事情的确不是她们亲眼所见。
齐夫人似乎有种豁出去的感觉,她怒声质问风酒酒:“虽然民妇没有亲眼所见,可是王妃当街鞭打家鸿这件事总不能是假的。家鸿被带回去不到一刻钟就死了,难道说这件事和王妃丝毫关系也没有?”
看着眼前愤怒中带着疯狂的女人,风酒酒也只是笑了笑。齐家的人那双手动得还真是快。
风酒酒笑了,她站起来笑着说:“既然是本妃打死齐家的庶子,那就报官吧,把这件事交给京兆尹去管理,总比你我在这里争论不休要好得多。”
说完后,她直接朝着外面走去,走到门外,回头一看齐夫人还愣在原地,她冷冷说道:“齐夫人,还愣着干嘛?走啊,咱们一起去京兆尹走一趟,要是京兆尹不敢受理。咱们就去刑部,正巧刑部尚书和你们齐家还颇有渊源呢。”
看着风酒酒的背影,齐夫人咬咬唇无奈的只能跟上去。不管如何,老爷说了一定要借着这件事把风酒酒往死里弄。
齐家鸿很明显已经被齐家抛弃了,一个不知死活,回城没多久就得罪了闻人家的大小姐和赫连家未来家主的庶子,留着也没有用。与其这样,不如直接弄死了,这样还有用一点。
风酒酒和齐夫人走到门外的时候,看到不少围观的人在德懿王府外等着看好戏。
看着眼前这一幕。她笑着把视线落在身后几步远的齐夫人身上:“夫人,走吧。”
风酒酒冷哼一声,直接对门外等候的护卫说:“把齐家鸿的尸体抬上,咱们去京兆尹,本妃要状告齐家欺人太甚,居然在王爷病愈回城的时候,抬着一条尸体上门哭丧找晦气。”
几个护卫大声说道:“是。”
齐夫人看着而眼前的一幕,怒声说道:“王妃好狠的心,你抽死我家家鸿,如今还这样恶人先
告状,难道是在欺我齐家无人吗?”
风酒酒挑衅的看向齐夫人,冷笑:“你齐家怎么会没人呢,天下人都知道齐夫人你是闻人家的小姐,而齐王和齐家家主是堂兄弟,太后也是齐家主的堂妹,谁敢说你齐家没人?”
她看向围观的百姓,大声说道:“本妃还想要说你们仗势欺人,欺负本妃和王爷这无依无靠的夫妻两人。”
说完后,她直接上了马车让车夫朝着京兆府而去。
演戏罢了,现在就来看看到底是谁的技高一筹。齐家,是你们不知道死活撞上来,那就休怪本妃下手无情了。
风酒酒所不知道的是,在她带着人浩浩荡荡朝着京兆尹而去的时候,齐家主约了长孙易在云风酒楼的雅间见面。
齐家主看似四十岁左右,穿着一袭藏青色锦缎华服。他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刚刚到来的德懿王长孙易。
十七爷很大方的任由这位打量着,他酷酷的冷声问道:“齐家主找本王来所为何事?”
齐家主看着长孙易,唇角微微勾起,眼里闪过一抹算计:“王爷是真的不知还是故作不知?”他呵呵一笑:“德懿王妃好胆量,居然在闹市当中抽死我的庶子。”
十七爷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齐家主:“就为了一个庶子,你把本王叫来这里?”
好像在他看来,自家女人打死的只是一只阿猫阿狗,根本就不是一条人命一样。
“王爷,人命关天。”齐家主咬着牙说道:“难道德懿王妃她身份尊贵就可以这样欺凌我儿。”
长孙易呵呵一笑:“欺凌?我的女人,就算是真的打死你区区一个齐家的庶子又如何?用得着大惊小怪吗?何况,人也不是她打死的,还是齐家主觉得本王的女人好欺负,谁都想要踩上一脚?”
他冷哼一声:“她,风酒酒可不是以前齐玉书的未婚妻。任由你们齐家人搓扁揉圆,如今
,她是我长孙易明媒正娶的王妃,谁敢欺她,便是欺本王。谁敢辱她,就是辱本王。而对于在本王跟前蹬鼻子上眼的人,本王向来都是毫不犹豫的捏死他,连骨头也扔去喂狗。”
齐家主没有想到长孙易居然真的如传言这样嚣张,明明他的女人当街打死人,他还能这样大言不惭的直接说只是打死区区一个庶子。
“我等只是区区小民,那敢欺负王妃。只是在下很好奇,王爷到了太后和陛下跟前是不是也能这样说?还是说,等到过些天太皇太后回京,在下去拦下太皇太后的凤驾,让她老人家为我做主,看看她是不是会这样偏袒一个杀人凶手。”
长孙易听到太皇太后四个字,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说说你找本王来的目的。到底要如何你才能把这件事当做未曾发生?”
齐家主听到这句话,在心里冷笑,都说风酒酒是长孙易的逆鳞,看来传言不假。
“都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王爷觉得呢?”齐家主笑着问。
看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刚刚死了一个儿子的悲惨样,长孙易在心里闪过一丝疑惑。齐家主的嫡长子死了,他膝下只剩下几个无法担当大任的庶子。可是他完全不担心和急着,这当中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看来,伏川做事也不靠谱了,齐家还有事情没有查清楚。没关系,只要有了疑心,想要查清楚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