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族族长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子还真是百越族的人,他的视线落在长孙易抱着的风酒酒身上:“这位姑娘怎么了?”
薛少卿冷哼一声:“怎么了?问你的爱妾。”
他说完后的直接越过众人一直向着前方走去:“夏侯姑娘和她的宠物二货都受伤了,我要带他们回去。”
二长老看着长孙易那挺拔的背影,怒声说道:“糊涂,乱来!好好的还把百越族的人给打了,你脑子进水了还是傻了?”
余姨娘知道二长老说的是自己,顿时委屈的走到雪族族长身边:“铭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雪族族长本就宠爱小妾,看到她这样,再想到她的脸也受伤了。夏侯家那姑娘也杀了雪族的人,这件事也算是扯平了吧。
一旁的三长老买薛剑看不惯自己二哥那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的,说道:“二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还是要了解清楚,小嫂子也不是嗜杀之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会鞭抽一个畜生。”
雪族族长也赞成三长老的话,点点头看向余姨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余姨娘说:“我事先不知道他们是夏侯家的人,也不知道那个畜生是夏侯姑娘的宠物。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进了我房间把你上次从外面带回来给我的灵果给偷吃了。还把房间里的那些东西全都打碎了!”
余姨娘想到她那些首饰,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还有那传闻只生长在恒海之巅的灵果啊。
二长老最是看不惯余姨娘这一副样子,不屑冷哼一声:“为了你所谓的灵果和屋子里的摆设,你就让人把夏侯姑娘的宠物抓起来?”他扫了不远处站着的弓箭手,讽刺意味更重:“呵呵,就连弓箭手也出动了?”
余姨娘被二长老讽刺得一点脸面也没有了,她低下头去装委屈,开始嘤咛抽泣。
二长老向来就是一个耿直的性子
,他指着那些弓箭手,怒声对雪族族长薛铭说:“大哥,雪族的弓箭手除了族长和族长夫人,就只有少主和圣女才有权利调配,难道你不觉得把这样的权利给一个暖床的小妾有点说不过去吗?”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用来对付夏侯家的小姐,把弓箭手都叫出来了,是打算怎么着?直接把夏侯家小姐杀了?”他震怒的样子比起雪族族长有过之而无不及。
雪族族长听到最后一句,直接把夏侯家小姐杀了。他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你当真为了一颗灵果和一些摆设就辱人宠物,要杀了别人?”
余姨娘脸色微变,低下头去低声说:“族长,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百越族的人。少卿也未曾说过,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
“狗屁,少卿是你一个暖床的喊的?给我闭嘴,他是雪族少主。你也只能恭敬的称呼他一声少主。”二长老狠狠瞪着这个女人,炸毛得只差没有马上冲过去掐死余姨娘。
“二弟,这是你跟我女人说话的态度吗?”雪族族长看到二长老的样子,忍不住冷哼一声出言训斥。
三长老在一旁接着说;“二哥,少卿是大哥的儿子,好像你比起大哥还要着急少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之间才是亲生父子呢。”
亲生父子四个字三长老还故意咬着发音,好像别人听起来还真是有这么一回事。
余姨娘低下头去倚在雪族族长的怀里,低声说:“妾身也觉得二长老每次遇到少卿...少主的事情有点过于激动了。”
雪族族长自是不会相信所谓的亲生父子,他即便不相信自己的二弟,也会相信死去的发妻,她是那样高贵美丽的一个女子,自是不会做出不知廉耻的事情。
二长看着三长老,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微笑:“三弟,不是所有人都像是你这么龌,龊。族人都知道你二嫂嫁给我二
十多年一直无所出,我们夫妻习惯性的把薛珂和少卿当做自己的孩子去疼爱了。难道你还要说珂儿也是你二嫂偷吃后生的。”
雪族族长没有想到事情越说越离谱,他顿时怒声说道:“够了,不要把事情说得这么离谱。看起来你们比起三岁娃儿更是没有头脑。”
他把怀里的女人推起来:“你,待会儿准备一点礼物,亲自去少卿那里给夏侯家的人赔不是。”
说完后,他一挥衣袖怒气离场。
二长老看着三长老和余姨娘:“想不到嘛,三弟和大哥的小妾倒是一个鼻孔出气了。只是不知道大哥清楚这件事吗?”
三长老看到二长老含沙射影,怒声想要反驳,二长老却是无暇顾及他们,快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风酒酒睡了将近小半个时辰,终于有了醒来的迹象。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酒儿,你醒来了吗?
听到他的声音,风酒酒幽幽的睁开眼睛看着床边坐着,满脸担心的男人,她突然想到二货,连忙挣扎下来准备为二货查看伤口。
长孙易说:“你慢一点,二货已经交给你嫂子了。”
风酒酒点点头,她穿好靴子后就想要朝着外面走去,长孙易却是拉着她的手,低声说:“酒儿,刚刚是我不对,你就不要生气了。”
她看着他,沉声说:“长孙易,我没有生气。我现在只是想要去看二货,有什么话咱们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