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定会把他绑到你身边,任由你处置。”
长孙易口中的他,到底是谁夫妻两人都很清楚。只是两人都不想说出那个讨人恨的名字罢了。
“总有一天,我会为他准备满清十大酷刑,好好招呼一下他。”
她认真
的把四周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任何的异样,最后才转身出去叫夏侯星羽。
长孙易在他出去之际,转身走到书桌前好奇的打开一副卷起来的画作。
是一幅高山流水的画作,看着的眼前宏伟壮观的瀑布,连绵不断的山脉,一看就知道是作画之人的水平极高,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他好奇的打量了四周,看到另外一幅被潜藏在一处角落的画,打开一看,一抹竹青色的身影映入眼帘,只见画中女子面容冷峻,眸子里带着淡漠疏离,女子踩着厚厚的积雪,冷漠站在雪地里。她手执长剑像是在看着一个人。
上面写着风酒酒三个字。
他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股怒火,上好的画作就这样被他一怒之下用内力揉成粉末。
夏侯星羽抱着左丘靖如进来时,正好把他揉碎画作的一幕尽收眼底。他细微一想就知道是如何一回事了,他转身看了一眼风酒酒:“靖如这里我会照顾她,你去帮哥哥让他们烧两桶水来,然后你去看看浔阳他们如何了。”
风酒酒点点头:“好。”
她和长孙易走了出去,随后找来两个隐卫阁的暗卫,让他去烧两桶水抬到房间去,随后让另外一个暗卫想办法去把他们留在马车里的东西取出来。并把一个绣着梅花的包袱取来。回来时最好就是去一趟药店帮她找来几味药材。
她相信隐卫阁的人一定有办法去把自己需要的东西找来。药材是小产之后的人用来清理身体所用。
隐卫阁的人离开后,离王抱着萧浔阳飞快的走了进来。风酒酒连忙迎了上去:“受伤了?”
离王点点头:“是,被魔殿殿主的剑砍伤了手臂。”
萧浔阳冲着风酒酒眨眨眼,无辜的说了一句:“其实我真的不需要
他抱回来,可是他不乐意。”
“哲熙那是关心你。”她瞥了一眼萧浔阳。想到这个小妮子只是伤了手臂,她松了一口气,连忙让离王把人抱到不远处的一间房间里,她转身走向夏侯星羽歇脚的卧房去。
她记得自己在哪里看到一些红色的衣裳,应该是魔殿殿主在这里住了好些天,然后留下的。
依照他们如今这样的情况,唯一要做的应该就是让她们把身上的衣裳换了。
很快,风酒酒拿着几套红色的衣裳过来,给了离王两套,让他自己找一个地方去换上,顺便给一套左丘靖凡。打发离王后,她还亲自为萧浔阳上药。
萧浔阳深深叹息一声:“才出发第一天就遇到这样多事情,你说我们还要经历多少磨难才能到雪域?”
风酒酒抿了抿唇,其实她也很想要知道还要经历多少才能到达。
她给萧浔阳说起了左丘靖如流产的事情,萧浔阳一时间沉默了:“好好的一件喜事变成了这样,都怪魔殿殿主那个死变态。”
一刻钟后,披散头发,一身红衣的离王走了进来。萧浔阳看着第一次在她面前穿红衣的男子,瞬间想起了母亲密室里那一幅画。也是一袭红衣,她看呆了。
风酒酒看到她花痴的样子,朝着离王笑了笑,便离开了房间。
“还没有回神?”离王坐在她的身边,想要检查她手臂上的伤口,萧浔阳连忙躲开。
她无奈一笑:“你这个举动会让我以为你....。”说完后,她有点脸红的笑起来。
她伤的是手臂,想要查看就必须要重新把衣服给脱下来。离王刚刚那个动作很明显是想要为她宽衣解带。
离王看着她的样子,伸手去挑起她下巴,低声说:“你还没有长大,本王还不至于饥不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