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易看着百思不得其解的风酒酒,他的唇角露出了一抹笑意。他觉得自己的小妻子迷迷糊糊时还是很可爱的,比如现在。
他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需要本王教你何为诚意吗?”
风酒酒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你说。”
长孙易闻言,捏住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在风酒酒始料未及的时候,他用行动告诉风酒酒何为诚意。
他的唇印在她不点而红的唇瓣上,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抱住她的腰,风酒酒先是眨眨眼,随后想要推开长孙易。可是十七爷的力道太大,她只能听之任之,任由十七爷攻城略地。
知道风酒酒没法呼吸后,他才离开她的唇,直接把人拥进怀里:“本王生气了,你知道吗?”
风酒酒一脚踩在长孙易的脚面上,怒声说:“本妃也生气了。”
该死的,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诚意。这个流氓,隔一段时间就要欺负她,简直就是欠收拾的。
她用力一脚踩下去,的确是很痛,可是长孙易并没有打算放开她,那双圈着她腰身的手更用力几分,似乎有一种和巴不得把她融入自己身体里,成为一部分的冲动。
“乖,别生气了。再这样本王真的生气了,直接让人把萧浔阳送回她师父身边。”
风酒酒闻言抬起头看着长孙易,咬着唇,怒声说:“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他只是笑着,任由她怒声骂自己。他抬起一只手微笑的揉着她的发丝:“若是能够留住爱妃,再卑鄙的事情本王也不介意去做。”
“放心吧,萧浔阳需要的药材我已经让人去找了。”他叹息一声:“酒儿,答应本王,日后不能单独去见长孙翰。”
风酒酒推开他,低声问:“长孙翰是谁?”
面对着她一脸不解的样子,他先是挑眉,最后是释然的一笑:“小皇帝。
”
风酒酒算是懂了,原来这人今天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生气就是因为自己见了小皇帝:“还真是奇怪了,我又不认识他,为何要单独见他?”
“不认识?”
他觉得奇怪,既然不认识,为何在皇宫见到小皇帝的时候,她会有这么奇怪的神情?
风酒酒瞥了一眼他:“莫名其妙的,我就是以前陪着齐王府那个恶毒的女人进宫时见过宗启帝那么几回,还真是从来没有私底下见过。完全说不上是熟悉,我说十七爷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长孙易听着风酒酒这些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是本王错怪王妃了。”
两个时辰后,离王悄悄出现在德懿王府主殿,他看着风酒酒:“还缺一味血菩提。”
风酒酒挑眉:“血菩提是龙牙毒解药最不能缺少的一味重要药材,若是没了它,就算把其余的药材全都找到也没用。”
长孙易说:“当年先帝听闻学血菩提能够医治他的旧疾,花费了不少的人力财力让人找寻,最后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粒血菩提,他自己用了一粒,如今剩下还有一粒应该在陛下手中。”
离王的神色微变,最后站起来淡淡说:“我进宫一趟。”
风酒酒和长孙易对视一眼,最后都点点头:“快去快回。”
等到离王离开后,风酒酒说:“估计这小皇帝不会这么容易就把血菩提交给离王的。”
长孙易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风酒酒:“你先去休息一会,萧浔阳这里让夏云看着,她吃了师父研制的紫玉丹,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风酒酒看了一眼长孙易,她本以为这人真的是冷血无情的,想不到他居然已经悄悄的让人去找寻需要的药材,刚刚得知萧浔阳支撑不了两天,更是把那救命丹药紫心丹喂给萧浔阳。
吃了紫心丹的萧浔
阳身上的毒气慢慢的延滞在一处,没有流入心脏,这样也算是暂时抱住她的性命。
折腾了一天,风酒酒觉得很累了,想到明天还要回门,她顿时觉得头都痛了,为何最近的事情这么多?
长孙易看到才躺在床上一会儿便睡着的女人,心里闪过了一抹心疼:“放心吧,等到你睡醒了为夫就会帮你把血菩提取回来。”
他点了她的穴道后,亲了亲他的脸颊:“本王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走出房间后,一个身穿着深蓝色衣裳的男子迎了上来:“主子,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做。”
长孙易点点头,事情已经到了他不得不出手的地步了,不管是为了不让风酒酒伤心,还是为了萧浔阳这个向来就让人觉得烦躁的师侄,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要去闯一闯。
八月初四晚,距离临安城一百里外的广文府林荫楼。
林荫楼是十年前出现,谁也不知道里面的住着的人是谁,只知道林荫楼的主人身份神秘,而且是一个财大气粗的人,里面可谓是院中有院,亭台流水样样齐全。
最重要的就是,这里有不少的高手镇守,一般的人从来不敢靠近这里半步。
几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林荫楼主阁的顶楼上,他们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湖心亭里听着音乐,抱着美人,喝着美酒,身穿一袭红衣的男子。
湖心亭里抱着美人的男子那双手突然顿住了,依靠在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