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顺。”
翠珠也跟着说:“就是,这富贵人家家中的事情岂会是你们这些人可以懂得的。”
风酒酒笑了笑:“我这些人?怎么样的人?”
翠珠冷笑一声:“自然是卑贱。”
“卑贱?”她呵呵笑着说:“风府乃是岐安侯府的嫡出分支,老岐安侯是我祖父的
亲大哥,怎么着本姑娘也算是岐安侯府的嫡出小姐,原来我岐安侯府对于云清小姐身边的丫鬟来说是卑贱的。都说奴似主,云清小姐和惠太妃这是对我岐安侯府有多大的仇怨,这样折辱我风家。”
风酒酒冷笑:“正好,我家伯母前儿到皇城了,我倒是要回去问问,是不是岐安侯府这么不堪,就连一个小小的贱婢也可以冲着嫡出的小姐蹬鼻子上眼。”
玉娘和翠珠明显没有想到风酒酒居然会搬出岐安侯府。玉娘跟在惠太妃身边,知道的事情比翠珠要多,所以岐安侯府府的事情她自然也听说过了。
可是太妃明明就说了风府和岐安侯府早就已经撕破脸了,所以岐安侯府绝对不会是风酒酒的保护伞。
想到这里,玉娘倒是眸子微变,看向风酒酒的神情里多了几分的不屑,还有鄙夷。
“风姑娘,有些事情自己在心里得瑟一下就好了,说出来别人会笑话的。谁不知道二十年前你爹带着你那怀孕的娘回肃州,时隔几个月你爹带着你娘回到临安城的时候,却是肚子平平的,据说孩子已经被岐安侯府的人给害得小产了。因为这样你们两家可是二十多年没有往来,你觉得岐安侯府的人会把你看在眼里吗?”
玉娘的姨母当初可是惠太妃身边的老人,这些临安城的陈年旧事,玉娘从小便听着她姨母说着长大。
风酒酒明显是被这样一个消息给吓到了,她娘二十年前就已经是怀孕了?
还真是奇怪了,这些事情她可是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她倒不相信事情如玉娘所说这样,只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弄清楚。因为她也一直觉得奇怪,风恒和自家娘成亲的时候,风恒二十一岁,他妻子十六岁。
除非风恒或者她娘身体有疾,若不然不会等到二十七岁才当爹
的。
这些事情还需要好好的查证,如今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收拾收拾这两个臭丫头。
她淡淡的直接就把一旁放着的木制盒子拿起来随手扔向玉娘。
她的力道可以说是快准狠,直接就把玉娘的额头砸到流血了。她挑眉淡淡说道:“不管是岐安侯府还是风家的事情,你若是胆敢再多说一句,下一次就不是砸穿额头,而是直接要你的狗命。”
伏川也感觉到风酒酒身上的戾气,厉声冲着翠珠和玉娘说:“还不快点滚下去。”
翠珠狠狠的瞪着风酒酒大声说:“你砸伤了玉娘,就等着太妃找你算账吧。”
风酒酒笑了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翠珠的跟前,她揉了揉自己握成拳头的右手,然后狠狠的一拳打在翠珠的脸上。翠珠连忙吐出了一口鲜血,伴随着鲜血的还有两颗牙齿。
翠珠呜呜的看着风酒酒,哭着说:“你敢打我。”
她听着翠珠说话有点漏风的声音,不由得呵呵一笑:“姑奶奶的拳头就是硬,一拳打上去直接要了你两颗牙齿。”
伏川看到翠珠和玉娘想要吵闹,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把这两人给带去给惠太妃,让她好生教导。”
伏川声音不大,却是充满了厉色。也许是跟在长孙易的身边时间长了,倒是学了几分长孙易的阴狠和果决。
翠珠和玉娘看着伏川那一张阴冷的脸,马上就向着外面走出去,她们才不想被王府的护卫给捉走呢。
踏出药材库前,玉娘回头看了一眼风酒酒,眼里闪过了一抹阴鸷,像是恨不得马上吃了风酒酒的肉,喝了她的血。
又似乎在说:风酒酒,你给我等着。
风酒酒冷笑一声,不知道死活的人,若是下次再来招惹她,直接就把人送到地狱去。
惠太妃的人又怎么着,她还不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