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离开,守着他,为他抹去额上溢出的汗水。
不知道为何,她总会情不自禁的为这个男人担心。
她坐在一旁,咬着牙告诉自己,她只是把他当做自己的病人。她是一个很称职的大夫。
主殿外突然有人敲门。
“谁。”风酒酒冷声问道。
她最厌恶就是有人在自己沉思的时候,打断自己的思绪。
“风酒酒开门。”清天大声的喊道。
他的语气里带着不满,还有愤怒。
他从高国公府回来后,得知了主子和风酒酒在主殿呆了很久,心中暗道不好,主子的内伤还没有恢复。若是风酒酒要使坏,主子应该怎么办?
他越想,心里觉得越烦躁,即便冒着大不敬之罪,也要看看这两人在里面干什么。
风酒酒怒声呵斥:“吵什么吵,滚一边去,再多说一句
话,待会儿要你在茅房蹲上一天。”
清天却是冷啧了一声,这个女人,粗鲁没教养,一点也配不上他家主子。
“你们在里面干嘛?”清天不死心的用力拍打着主殿的大门。一副势要把风酒酒给逼出来的样子。
风酒酒脸色微怒的瞥了一眼长孙易:“你这个护卫也太不知所谓了,主子在屋子里干嘛他也要管?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等着捉女干呢。这样的人,也只有你才会留着,若是我,早就把他提到恒海中央去了。”
绿茵从外面回来,看到这样的一副情景,不由得快步上前去,用力把清天给推到了一边去:“清天,你干嘛?脑子进水了吗?居然敢来敲主子的门。”
风姑娘手臂受伤了,主子要亲自为她上药,这要上药,就一定要脱了衣裳。
她可不相信,面对这样如花似玉的风姑娘,主子可以把持得住。
为了不在这里听到不应该听到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所以她关上门后就出去了。
想不到转了一圈回来后,就发现清天在这里打扰主子的好事,这个脑子一根筋的笨蛋,让人恨不得一脚就把他给踢出去了。
“风酒酒和主子孤男寡女的呆在里面。”清天被推到了一旁,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是一根筋,可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小丫头,他最后还是耐住性子解释了一句。
“主子和风姑娘也不是第一次孤男寡女在一起,你咋就那么多管闲事。”
绿茵扫了一眼清天,冷笑一声。
“有时间在这里多管主子们的闲事,不如好好的去管管你的弟弟,都和云清小姐身边的丫鬟好上了,你这个当哥哥的一点也不知道。”
绿茵说完后,还不忘记鄙夷的扫了一眼他。
王爷最厌恶的就是他身边的人和倾云苑那边的人牵扯上关系,偏偏清天一个堂弟,就和云清身边的一个丫鬟在鬼混
在一起。
果然,清天听到绿茵的话,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红了。
他的堂弟就在二进门当差,有时候王爷出去的时候,他也会跟着一起。
清天也知道,自己的堂弟清武和云清身边的一个二等丫鬟有关系。
可是绿茵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王爷爷知道了?
他想到这里,再也顾及不上风酒酒和自家主子的事情,快步离开主殿去找自己的弟弟,打算好生警告他一番。
风酒酒嘴角微微的翘起,原来自己上次在废院里看到那做得忘我的小厮就是清天的弟弟。
她忍不住笑了笑:“看来你这个王府也不咋样嘛,你身边的小厮和云清身边的丫鬟鬼混,还真是有趣。”
她可不相信,事情就只有这么简单。
一个是觊觎着长孙易的女人的丫鬟,一个是长孙易平日里带进带出的小厮。
小厮的哥哥还是长孙易的左膀右臂。
这些事情瞧着本是没有什么,可是真的把所有的关系都串联起来,就会发现,真的是挺复杂的。
不管是云清利用自己的丫鬟,还是有人利用云清的丫鬟和清天兄弟,这件事最终的结果都是冲着长孙易来的。
知道日落西山,寒毒才被压下来了,长孙易却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脸色苍白的够可以了。
她收回银针后,扫了一眼长孙易,正准备离开,长孙易的声音便响起了。
“侍候本王穿衣。”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的疲惫。
风酒酒的脚步一顿:“我不是你的丫鬟。”
长孙易嘴角微微的翘起:“你的黄金还要不要?”
“黄金,黄金,又是黄金。”她一脸的怒意转过身去:“长孙易,你够卑鄙。”
就知道用黄金来威胁她。
长孙易看到她认命的过来为自己穿衣,嘴角忍不住的微微往上翘。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对于钱财的痴恋,重于一切。
“能够威胁到姑娘,卑鄙一点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