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的假好心。”风筱筱费尽全身力气,想要甩开风二夫人。
她看着身边这个女人的这副面孔,不由得呵呵冷笑几声。不要以为她是傻子,不知道这些人的心里在想什么。
“筱筱,母亲也是为你好,听话,披上外衫。”风二夫人看向风筱筱的时候,一脸的心疼。
还真像是一个母亲心疼受了委屈,被伤害的孩子。
聂紫珍看着,眼里快要冒出火星了。
‘贱人,就知道在演戏。’她狠狠的瞪着风二夫人的背影,在心里咬碎了牙。
虽然怨恨和不甘,可是向来有洁癖的她,真的是不敢过去搀扶自己女儿。
“滚开。”风筱筱眼角看到了自己生母的表情,心像是掉入了谷底。她用力的推了风二夫人一把,然后恶狠狠的说:“矫情的贱人。”
风二夫人站不稳,整个人向一旁倒下去了,眼看着后脑勺就要捧在旁边的木架子上。
一直不说话,在审视风酒酒和萧浔阳的风二爷出手了。
风二夫人看着是自己的丈夫救了自己,忍不住的红了眼眶。可是她很快就收敛起来,站直了身子:“谢谢老爷的出手相救。”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点把三小姐送回去。”风二夫人并没有等风二爷反应过来,就开始指挥者一旁的两个丫鬟送风筱筱回去。
风筱筱还想要说话,可是肚子又在咕噜咕噜的不断唱着空城计。那些让她恐惧的东西又不受控制的开始流出来。
“呜呜……”
她终于是忍受不了,大哭起来了。
“好臭。”
床上的风老夫人终于是忍受不了,大声的喊道:“赶紧把人给我送走。”
风筱筱带着一脸的幽怨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了。
风酒酒看她的背影,唇角不由得勾了勾。
风二夫人是一个做事麻利的人,很快便让丫鬟来清
理现场,而且还让她身边的丫头去把她最新调制出来的香粉给取来放在水里清洗。
一刻钟不到,居然是一点异味也没有了。
风酒酒安安静静的看着丫鬟做完了这一切,她最后把视线落在了风二夫人的身上。
一个父亲只是九品县令的女儿,居然有这么厉害的调香手艺,还真是值得人深思。
“酒酒你来这里干嘛?”风二爷站在风老夫人的床边,怒声问道。
“二叔,我只是来看看老夫人罢了,用得着像是防狼一样吗?再说了,这里的都是两斤不到的蠢鸟,还不够我一口吃下去呢。”风酒酒抿着唇,呵呵的笑了起来。
看着风晋气得脸色发青,风酒酒就觉得这个世界是美好的,突然就很像高歌一曲,为自己庆祝一下,也顺便为这个老妖婆庆祝一下,庆祝她终于都可以安安静静的躺床上了。
老鸟折腾不起来,再收拾一下这个笨鸟,整座林子都安静了不少。
“你来就来,还招惹这么多事情出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叔,需要我请家法吗?”风晋真的没有办法忍受眼前这个牙尖嘴利的风酒酒。
可是对于他来说,若是可以借此机会收拾风酒酒,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风晋和风恒本就是死对头,一出生两人就不对盘了。
虽然风恒处处忍让,可是风晋在风老夫人的教导下,从小就觉得风恒是抢了他一切的人。
若不是风恒,继承风府一切的就会是自己,而不是风恒。
有些怨恨,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而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演变而成的。
萧浔阳拉了拉风酒酒的衣袖,笑着问:“你们家怎么动不动就要请家法?”
风酒酒呵呵呵一笑。
“因为,纸老虎,不管如何装,也变不了猛虎。”风酒酒伸手拍了拍萧浔阳的手背,浅
浅一笑。
萧浔阳点点头:“我估计也是,这就是我家是老三说的,装逼不成,反被笑。”
风酒酒像是愣住,装逼,这是华夏才有的说法吧?她的心里闪过了一丝疑惑,可是很快便回过神了。
“风酒酒,你的教养都学到哪里去了。不孝敬祖母,不尊重叔父吗,信不信我把你关宗祠里。”风晋听着风酒酒和萧浔阳之间的对话,脸上的怒意恒生,恨不得一巴掌就打死她。
他的眼里闪过了一抹杀意,这个丫头比以前还要不好控制了。若是留着,总有一天对二房会造成威胁。
风酒酒忍不住的笑着说:“关宗祠?我这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二叔,不要把你在官场上的说的管腔子带回家,侄女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再说了,我哪有不孝敬老夫人,得知她病了,我这不是急急忙忙的赶来看她了。不尊重叔父,这更是说不过去吧,好像是叔父你一开口就是要请家法,要关宗祠。”
萧浔阳听着风酒酒的话,忍不住的纷纷点头,说得还真是好极了。
躺在床上的风老夫人再也忍不住了,怒声呵斥:“你这个贱丫头,你害得你妹妹这样,你还有脸面来。”
“你马上就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风酒酒一脸的委屈,看向风晋:“二叔,我可没有的对妹妹下手啊。老夫人为何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