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玛利亚摇头说道：“那也不行，美氟辛酸是一种混合药剂，非常不稳定，会衰变。只要碰到空气就会衰变，人体内也有空气。斯芬克斯发挥作用之前，碰到空气就衰变。怎么说呢……就是说这种衰变不是一蹴而就的，是缓慢发生的。缓慢发生这个过程在哪里都一样，你放在空气里或者注射进人体都一样。这个过程也就是人体最后形成超能力的过程。人体与斯芬克斯融合的过程就是超能力形成的过程，就是衰变的过程。我的天啊，奥利薇娅，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好拗口啊！”

“你的意思是……有百分之二不衰变的‘斯芬克斯’就是美氟辛酸，最终使人形成了超能力？”

“哎呀，我也不知道。衰变不衰变的不重要。”玛利亚继续说道，“重要的是一旦衰变，人体接受不了很有可能当场就死了。但是还有一些没死的获得次级的超能力，但是次级超能力几乎全部同时附带损害。你像蛤蟆人外形都变了，人不像人，蛤蟆不像蛤蟆，需要定期服用药物才能在外形上看起来像个人。”

紫灵忙问：“M化合物是一个系列对吧？不然你也不会说最后一针。你没打……没打最后一针？一共几针？”

“一共几针我也不知道，实验室的可能知道，多斯桑多斯就是实验室的。我没打最后一针，我害怕，所以一直也没打。”山中玛利亚说，“我也想过，一咬牙一跺脚就搏一把百分之二，但是我又不敢。我就是个怂包。跳楼我也不敢，打针我也不敢。我啥也不是。”说完，又抹起眼泪来。

紫灵想了想问：“空气的成分很复杂，斯芬克斯是碰到具体那种气体会衰变？氧气、氮气、氦气还是二氧化碳？”

“现在还不清楚，好像都不是，具体我也不清楚，总之是一旦暴露在空气中就会衰变。”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就要去搏这百分之二的概率？”紫灵问。

“有办法的。”山中玛利亚说，“办法有两个。”

“什么办法？”紫灵问。

“第一个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那就是不惜成本不惜代价，注射斯芬克斯，如果不成就再打，直到搏到那百分之二的概率为止。”山中说，“姐姐，你想过没有，这得花多少钱？”

“是啊，要花很多钱。”

“大概是七百二十亿美元。”山中玛利亚说，“注射斯芬克斯保证没有副作用。其实副作用也是有的，只是有了副作用就继续打一针，斯芬克斯本身具有治疗的作用，打了一阵新的，那之前那一针产生的副作用自然就消除了。不死男孩那混蛋就是这么被制造出来的。”

紫灵纳闷地问道：“既然有治疗作用，那不死男孩注射一阵斯芬克斯不就行了？不就有男性能力了吗？”

“他是注射的太多了。斯芬克斯直接接触空气，只要暴露就一定衰变，他体内的衰变体太多了，没办法清除。”山中玛利亚说，“他得过癌症，斯芬克斯治好了他的癌症，但是把他变成了太监。我打听过按摩师，说他那比豆芽菜还小。斯芬克斯还烧伤了他的皮肤。他还有卟啉病的症状，就是吸血鬼症的症状，虽然不吸血，但是怕阳光。不然他怎么整天都穿成那样，把自己从上到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像个粽子。”

“原来是这样。那第二个办法呢？”

“第二个办法就是注射完全的衰变体，斯芬克斯完全的衰变体叫泰西尼康。”

“泰西尼康？”紫灵说道，“我听说过库珀·泰西尼康公司。”

山中玛利亚说：“没错，就是这个泰西尼康。完全衰变体注射之后就有超能力了。但是超能力完全不能和斯芬克斯相比，而且必然有副作用。泰西尼康形成的超能力特别的尴尬。又的浑身长刺，有的变成苍蝇人，有的背后长出一对特别大特别丑的翅膀像个蝙蝠怪，还有裂口、白眼、长角、蛇舌，脂肪无限增长，变丧尸……”

“丧尸？”紫灵惊讶地说道，“你是说电视剧里那个丧尸吗？”

“当然了。丧尸啊。你想想，姐姐，这是不是就是削弱版本的不死男孩？就是有点傻。”山中玛利亚问。

“天啊！玛利亚，你是怎么知道的？”紫灵问。

山中玛利亚说：“我是白银九人组的项目经理，我当然是知道了。我的组里九个超英，只有三个人是注射的斯芬克斯，其他的注射的都是泰西尼康，只不过这些人运气好，注射泰西尼康后仍然获得了不错的超能力。”

紫灵想了想问：“是奥尔布赖特女士告诉你的。”

“是的，是她领着我看的。这么说才准确。”山中玛利亚说，“不过，她不让我泄露出去。其实，谁不知道啊？法塔集团吧八十楼往上，人人都知道，就姐姐你不知道。”

“所以，你其实也有超能力，至少你有极强的自愈能力。”紫灵说，“所以你身上才没有伤痕。”

“我身上没有伤痕，可是我心上有伤痕啊。”山中玛利亚说道，“这谁能抚平？难不成去找心理医生说吗？这就是在泄密。”

“你有没有想过利用你的超能力，然后……”

“我没注射最后一针，我等于什么都不是。我的超能力……”山中玛利亚说道：“这有什么用？我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