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韵左手收回置于腹,右手轻抬,制止激怒的花雾姬,以及余下怒火中烧的弟子们。
“有何凭证?”花香韵目光发寒,唇齿凛冽,好似邪天地说错一句,就要了他的命一般。
“嘿嘿嘿,宫主就是宫主,涵养心性都尚可。”邪天地舔舌咧嘴,右手一招,邪魅一笑,“出来吧,见见你们的老相好,还有好女儿。”
顿时,人群中,两个身影齐齐走了出去。
山腰上!
前排,花婉心,花碧苓,花妙语心中一沉,终究还是这种局面吗?
中排,最右边的花知瑛咬唇忍激,她的左手紧紧被花芸芸捏住。
终于,两个男人出现在邪天地的右侧前方。
左边一个,花婉心的男人,花芸芸的老爹,名叫贰佰伍。
贰佰伍,模样三十五岁,身穿全套装的棕黄色粗布衣物,长相一般,面色尚可,一身裂地一境的修为。
右边一个,花碧苓的男人,花知瑛的老爹,名叫羊颠疯。
羊颠疯,模样三十六岁,身穿全套装的浅绿色粗布衣物,长相还行,面色普通,一身裂地一境的修为。
他们两个原先都是贫民窟的乞丐,得亏花婉心她们馈赠身体,银两,才能让他们的日子好转,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为了避免他们生活转变太大,遭人嫉妒,引入察觉,花婉心她们只会定期每隔个把月寄些只够普通人生活的银两。
时隔三年五载,才偷偷带女儿探望几眼。
贰佰伍和羊颠疯,全身发颤,看了上面一眼,忙低着头,不敢再看一眼。
从乞丐跃升平民,从饿肚子到丰衣足食,加上睡过大美人,有了俏女儿。
他们两个早已心飘然,魂飞扬,自大自傲。如今不再需要努力,开始消奢迷醉,沉浸在美好生活中。
如今,转眼间就有失去一切的危险,还会断送性命,他们两个当然不愿意。
他们沉醉的只是安逸满足的生活,加上大美人不能睡,女儿不常来,对她们母女的感情还不如金钱来得欢乐。
所以,尽管有些愧疚,但他们两个还是选择投诚依附圣源宗,就此高升。
加上眼下双方阵势不可逆转的巨大差距对比,更加让他们的信念不动摇,同时认定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邪天地笑道,“贰佰伍,羊颠疯,你们两个不要怕。大胆说出真相,我们三十一万多的人一定为你们做主,啊~哈哈哈哈~”
很快便有百姓回应,“没错,不要怕,我们大伙儿为你们做主。”
“大胆说出来,看她们花韵宫如何抵赖?”
“快让大伙儿听听,她们都是些什么脏脏的淫.妇。”
“真是没想到,芳名远闻,清纯唯美的花韵宫居然是这等淫宫,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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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佰伍咽下一口唾沫,斗胆抬头,颤颤巍巍举着右手,指着花婉心,语气憎恨厌恶般说道。
“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那时候我还是一个破烂肮脏的乞丐。没想到有一天,这个女人居然强上了我。求欲不满,隔三差五找上我,一天八个时辰,险些要了我的命。”
“后来,她怀了我的孩子。”贰佰伍又指向花芸芸,语气转为心疼怜惜,“万万没想到,她却过河拆桥,硬生生将我和女儿分开。”
“十几年来,我也只能偷偷暗中看亲儿女几眼,父老乡亲们,大家都要为我做主啊。”
羊颠疯借着身后抱不平的声音壮胆,赶紧指着花碧苓,接着道。“我的情况跟这位仁兄相同,不过我还发现了这个女人,常常乔装打扮,混入花窑之地。”
“发生了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只是可怜了我那无辜的女儿啊。”
贰佰伍和羊颠疯说完,赶紧退后,低头摖眼,好似真的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不平。
山腰上,花婉心和花碧苓面无表情,心却发痛,尽管没有感情,可那也是孩子的父亲,多少有点愧疚和好感。
哪怕被他们出卖了,但只要他们现在一言不发,她们也会拼尽全力救下他们。
可万万没想到,他们不仅开口了,还理直气壮把自己说得这般不堪。
如此一来,再无缓和的余地,花婉心她们倒是舍得,就是怕孩子受不住啊。
花知瑛心中刺痛,眼睛泛雾,努力不让它成泪流下;花芸芸握花知瑛的右手颤抖着紧了三分,下巴浮颤,憋着不说话。
两对母女都在强力抑制自己的情绪,这种情况下,万万不能激动,不然极容易被人加深污蔑。
负罪感最深的花妙语,心痛万分,造成今天的局面,如同帝麟天所说,错的是制造生育药的她。
花妙语近乎失望地远眺远方,他,真的不来了吗?
邪天地伸张正义般,举起双手大喊道,“大伙儿听听,如今人证口证俱在,花韵宫就是一个淫宫,万万不能留下,祸害人间啊。”
就在群嘲奋起之际,花香韵率先开口止言。
“慢着!”花香韵还算平静,“人证口证?只凭他俩一面之词,如何能够断定他们所说就是真话?我倒是以为,是你圣源宗栽赃陷害。”
“各位父老乡亲,还请不要听信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