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那现在呢?”帝麟天接着问道,“若是真的乱世将至,我们花韵宫的立场应该站在何处?”
事关花韵宫的未来,花婉心等人也重视起来。
花香韵刹那转身,逆风卸香,一股浓香轻拂众人鼻尖,姹紫嫣红,五彩缤纷的衣裳翩若惊鸿,鼓浮而动中依旧难以掩饰那滚圆硕奶撑涨的弧度。
她泛着光亮的右手抬起,柔美的手心中托着一颗泛着五彩之光的五灵珠,款款而语。
“花韵宫决不参与任何战争,借此五灵珠,乱世降临,花韵宫避世不出。”
对此,帝麟天不予置评,不过本意上更倾向于阻止战乱的。看样子得尽快提升实力,见一见灵曦帝了。
之后,花湘玲等弟子趴在兽宠身上调息,由花香韵护航回宫。
鬼魅之森,距离鬼才宗四十五万里的某处不多高的山崖上!昏暗无边际,暴露无人窥。
来无影去无踪的鬼才宗宗主项离墨出现在半崖路,往上走去。
崖边,一袭白衣泼洒的项安然望着远处,一片漆黑,毫无生气。就恍如自己的一生的写照,充满孤独与黑暗。
“踏踏踏~”项离墨没有掩饰声音地快步临前,站于右侧,与项安然并立,脱下面具,显露气度非凡的脸庞。
剑眉鹰目,一抹黑黑的胡须颤动,开口间却是一声轻柔的关怀,“姌姌,伤势好些了吗?”
与花雾姬对战,项安然也是受了不轻的伤,虽然基本皮外伤就是了。
项安然眨了下眼,面不转首,言语似带着生闷气的语调,“岂敢劳驾你关心,你是宗主,亦是师尊;我是弟子,也是徒弟,我可担当不起!”
“誒!姌姌,说了多少次了?”项离墨满是不高兴的语气说道,“没有外人的时候,你我还是叔侄对称。”
项安然砸巴砸巴嘴,最终还是嘴软了,“正叔~”
“誒!这才对嘛,哈哈哈。”小笑三声,项离墨一展愁眉道,“姌姌,此番交战,你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竟然分心到连花香韵来了都没察觉?”
“你可知这有多危险吗?知道我有多心惊胆战吗?告诫你多少次了,但凡对战,切勿分心。”
“我知道错了,正叔。”项安然反咬唇瓣,微地低下了头,语气亦弱了三分,唯有这种场合,这个人面前,他才会展露出脆弱的一面。
项离墨摇头叹息道,“这次算是运气好的了,得亏花香韵没有偷袭你。否则我啊,可就要为你收尸了。”
不服气的,项安然据理力争道,“正叔,我没这么不堪吧。要杀我,岂是那么容易的。”
“嗨呀,你是不知道啊。”项离墨苦口婆心地解释一番,“比灵曦力的量,花香韵自然比不过你,我也比不过你。”
“但是有一点是连我都不如花香韵的,那就是她那一瞬间的爆发力。强悍无比,要是不慎被她近身,你再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不死也得半废。”
顿了顿,项离墨接着说道,“跟花香韵打,万万不能给她近身的机会。花雾姬那小丫头你也领教过了,花韵宫那边比较擅长近身战。”
“哦!”鼓了鼓嘴,项安然不情愿地点了个头,算是认同。
“行啦,嘴上服气,心里不服,我还不知道你吗?”
项离墨摆手,撇撇嘴道,“先说要事,花韵宫的兽宠军团再厉害,也不至于如此。为何我宗会有伤亡,而花韵宫那边无一死伤?”
“我赶到时,发现很多人的表情不对劲,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姌姌,你可有什么发现?”
提到此事,项安然一脸郑重,沉声说道,“正叔,我正要跟你提及此事。”
“花韵宫这次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连我也在没察觉到的情况下,就让我们所有人的力量都受到限制。”
“时效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半个时辰。而且还根据每个人的强弱压制不同程度的力量,而我这般境界的,竟被压制了三成力量。”
“什么?竟有此事。”项离墨大惊失色,张口瞪眼,傻呼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快说,你还有何发现?”
项安然带着疑惑道,“我方和兽宠军团交战时,曾发生过两次变故,才让形势发生逆转,一次是力量受限,另一次我没有受到影响。”
“具体我也不知道,其他人似乎死也不肯说那样隐瞒。正叔,你可知为何?”
项离墨慢慢摇头,而后正色道,“姌姌,此事非同小可,让我查看一下你的记忆。”
“好。”项安然放松魂海,闭上眼睛,项离墨右手覆于他头顶,一股昏暗气息覆下,很快读取了他这段时间的记忆。
“呼!”十来个呼息后,项离墨松开了手,凝重地点点头,“嗯,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就是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不过可以知道,除了时效限制,这怪招,可以大范围施展,不限人数。不仅如此,还有一种令所有男人都恐惧万分的永久性能力,当真是恐怖如斯。”
项安然皱眉一问,“所有男人?包括正叔吗?”
“自然,没有男人不怕这种能力。”项离墨反倒庆幸没有早现身,“你所疑惑的第二次变故,就是因为这种能力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