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刀斩乱麻似的,帝麟天超快穿击,上手就是合握住执姌姌柔溜滋滑,温暖娇香的左右侧腰,欲要将她抬走。
可万万没想到,他尚不成熟,夹带不情愿的小动作漏洞百出,被执姌姌一眼看穿,行动失败了。
弹指一挥间,执姌姌的双臂骤然回旋掰扣,将帝麟天的双掌往上高高弹起。
不止如此,她还趁此机会打开合适缺口,将他的双手之掌放入自己的双臂臂窝中,紧接着立刻收紧封锁,囚禁起来,让帝麟天慢慢体验她的温度与情意。
这下可好,“偷鸟不成,反倒蚀把米”,帝麟天要不回来自己的双手了,执姌姌的力道是真的大,他这嫩胳膊小手,哪里拗得过她。
反而越是挣扎,越像是在服侍着执姌姌,给予她挑逗的良机,以及意义不明,愈加深切的眼神。
终于到了这一刻,不再给帝麟天犹豫下一步行动的时间,执姌姌可不是等待型的娇娇女,赫然主动出击。
伴随着一种凉滑带香的触觉触发,帝麟天的脸蛋被落落大方,雍容尔雅的湖蓝色琉璃项链所轻轻划过,令他不禁把脑袋往后挪一挪。
接踵而来的,赫然是执姌姌肤光胜雪的双手,特别是那晶莹白玉的指尖,先后滑过帝麟天的脸蛋与耳朵。
即时享用似的,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捧着帝麟天的双脸,就此定格这一幕。
她亮黑灵光,清波流盼的瞳眸,与他近距离对视,仿佛要将无尽的爱意通过眼波传达。
她巧夺天工,精雕细琢的鼻子,贪婪地吸了两缕他有些忐忑的鼻息,洞悉他此刻的状态。
如是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待她轻启自己粉光若腻,絮软花柔的小嘴嘴,还以一波欲香欲色的口香,“嬷~阿麟,你怎么还跟我见外?真是的。”
说话的功夫,她丰翘香弹的屁臀乘骑似的沿着帝麟天的腿顶前后动弹了几下。
致使她自己的一头亮黑色头发往后抖擞,犹如柳絮纷飞一般,再与其半月形的白色珍珠头饰相辉映,显得十分唯美。
字音收关后,执姌姌与其说肆无忌惮,不如说理所当然。
她的动作看起来竟然毫无紧张感,双手先是捂了捂帝麟天可爱的脸蛋,然后就势搭在他的双肩上,十指合围勾着他的小颈。
含笑间,执姌姌的小颈往前稍探,让光滑细腻,霜雪凝脂的脸蛋跟他的左边脸磨蹭起来,好一阵舒服,不忘补充一句,“嬷~跟阿拉一样,软软暖暖,嫩嫩滑滑的。”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场景,不,应该说是危机,让帝麟天提着一根弦,不得不动动嘴皮子了。
“姌姌,别闹了,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情势危急,帝麟天谛视着执姌姌白如皓月的额头,以及亮黑艳丽的眉毛,耐住性子,好好劝解一番。
如果此举实在不行,他就只能动武了。如今有了阳宝兜底阵的力量,执姌姌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应该理解,前有紫琳梦,后有执姌姌,一个两个的都太不像话了,净拿他来玩弄,不治理一下这种恶行怎么行?
“嬷~阿麟,别说这么扫兴的话嘛!”
执姌姌静悄悄的合上眼皮,双手上上下下中,左右左右斜地抚摸着帝麟天异常带感的后背。
与此同时,揉面团似的,她的脸皮跟帝麟天的脸蛋磨蹭得密不可分,肤肤相贴,不忘吹香滋语。
“快说说,想我了没?”
胆敢窥视这一幕的人,恐怕也只有身份居高的一之濑了。
见识到这等惊心动魄的美妙画面,险些让见过不少大世面的她,濒临着思想崩溃的大危机。
一之濑实在难以想象,一个诸多名誉加身的大美人,居然会这般不知廉耻,天目昭昭下做出这等暧之昧事,未免也太讽刺了吧?
她之所以有此见解,是因为执姌姌呈现出来的是一副乐在其中的享受表情。且不论是否经过帝麟天的调.教折磨才导致的结果,光凭这一点,就已经足够判断执姌姌这个人堕落了。
真叫一之濑哀叹惋惜,好端端的一个大家闺秀,做什么不好,偏偏自断前程!当然,这都是帝麟天的责任,逃不掉的。
再说执姌姌,她对帝麟天的排斥不急不气,静心温存着。
早就在灵曦神土的时候,她就将自己交托于帝麟天,打心眼里认定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了,同.床.共枕都不为过,更别提这点程度的小小亲昵了。
可是帝麟天不知道呀!自然是不能接受她过于亲了,再度开口,语气相当严肃,“姌姌,直说吧,你有什么事?”
“嬷~真是的!”执姌姌蓦然睁眼,稍显不悦。不过没有死缠烂打,随着上躯后仰,臂窝松开,算是不再纠缠他了,往左扭了扭下巴示意,闷声拉长音,“嗯~”
见状,帝麟天特么意外,谛视着她的下巴,凭着七分猜测三分尝试,屁瓜往右挪动,空出了一半的座位,应该是这个意思吧?是的吧?
有惊无险,执姌姌嗦溜一下,就地一个闪现,离开他的腿顶宝座。
再看时,她已经理顺衣摆,闺秀端庄地入坐帝麟天的左边,与他紧紧挨着,畅所欲言,“嬷~我是有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