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执姌姌来说,这是一件轻轻松松的事情;
对墨子渊来说,这是一件防不胜防的事情;
对邪灵丝来说,这是一件痛心疾首的事情;
对血罗刹来说,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对执安安来说,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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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东方塑来说,这是一件无法理解的事情;
对蓝若冰来说,这是一件值得重视的事情;
对象希阳来说,这是一件惊叹连连的事情;
对江云庭来说,这是一件肃然起敬的事情;
对一之濑来说,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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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各赛手来说,这是一件触目惊心的事情;
对诸领队来说,这是一件后生可畏的事情;
对多数人来说,这是一件茫然不解的事情;
而诸位美少女,则是一件津津乐道的事情;
而帝家三姐妹,则是一件不足挂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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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全场寂静,鸦雀无声。整个战场都透露着一股难以避免的压抑,不是来自别人,而是来自众人自己的内心胆怯。
“吼~”邪龙黑帝劳苦功高,却被这帮俗气又没眼光的家伙给忽视了,表示非常不高兴地大吼了一声。
然后,该消失的时候还得消失,它盘旋了一周后就自行虚化没影,彻底消失于天际之间。
不管怎么说,战斗已经是尘埃落定了,身为赛事评委员的笑哈哈例行公事,速度清了清嗓子,当即宣扬几句。
“嚯哆~干得漂亮,姌姌大小姐迄今为止已经拿下了二连杀,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现在的墨子渊已经倒地不起,不省人事,就让我们久违地倒数五个数吧!”
或许是个宣.泄情绪的大好机会,万千观众相当踊跃,纷纷加入其中。
说来就来,这些人立刻释放声喉,能有多大声就喊多大声,仿佛要将墨子渊的意识从十九层深渊中拉回来,站起来让执姌姌再打败一次,好让他们观众一探究竟似的。
“五~”
“四~”
“三~”
“二~”
“一~”
“喔哆~时间到,墨子渊还是没能醒过来,那么我宣布,本场比赛由姌姌大小姐获胜。”
“啊哈~观众朋友们,不用跟小哈客气,尽情欢呼吧!”
虽然有些不爽笑哈哈的说辞,不过万千观众意犹未尽,还是捉住了这个发泄闷气的机会。
“姌姌大小姐~”
“姌姌大小姐~”
“姌姌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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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渊哥哥~
邪灵丝一边在心中哭泣,悲天悯人,暗念墨子渊的名字;一边疾速飞行,与郝炎如出一辙,半路截获了灵愈圣晶。
与此同时,她两拳发硬发烫,两奶收紧缩实,两腿直绷稍抖,通红萦砂的双眼,更是敌视着执姌姌,恨不能将执姌姌大卸八块,挫骨扬灰,焚尸灭迹。
生平记忆中,这还是邪灵丝第一次听到墨子渊这么痛苦的惨叫声,这是一种“为自己生而为人感到不幸”的痛苦。
这种痛苦,足以破灭一切的斗志,击垮所有的意志,碾碎全部的顽强。
当听到这个悲鸣的时候,她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跟着碎了,恨不得自己当时耳朵失聪,双眼瞎盲,感知破废。
这样一来,她就不用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了。
话说执姌姌,毫不例外注意到了这道愤恨凶恶的目光,却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跟邪灵丝这种宵小之辈计较只会自降身份。
扇她几巴掌的事,还是交给宝贝弟弟好了。
再说邪灵丝,动作相当迅捷,三下五除二就赶到了现场,挥手间轰走周围的烟雾与大小破土碎石,很快就发现躺在血泊中的墨子渊。
他已经是奄奄一息的危急状态,再不救治可能就会真的没命了。
来不及多想与多看,她撑开了一个白色的挡光罩,双脚跪地蹲下,俯着身子把灵愈圣晶给墨子渊喂下。
邪灵丝几缕垂髫下来的香发,想要触碰他的脸颊给予爱的安慰,却仿如隔世一般,这么够也够不着,总有来历不明的小钻风将它们刮走。
一个眨眼的功夫,墨子渊就完全康复了。可是邪灵丝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下,就发现他好像生着一场大病似的,一副没精打采,唉声叹气的样子。
这场输得不明不白,败得不像话的比赛,让他痛入心扉,屈辱似海,难受不堪,斗志溃亡,自我逃避。
“子渊哥哥,你还好吗?”她心疼极了,痛入心扉。痛到深处之时,早已干涸的眼眶硬生生挤出两串明亮的眼泪,滑过她脸上干厚的泪痕之印。
“我~”看到邪灵丝这般怜楚的模样,本来意志消沉的墨子渊终于有所动容,打起了一点精神,呼出一口有些发臭的浊气,强颜欢笑道,“灵丝,我当然没事了,我怎么可能会有事?”
“别哭了,好吗?”说话的功夫,他赫然背转过身去,褪去破衣,更换新衣,一瞬间重回小白脸的俊朗形象。
“嗯,只要子渊哥哥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