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哆~时间到,血罗刹还是没能站起来。那么我宣布,本场比赛由执姌姌获胜。”
“真不愧是姌姌大小姐,不需要靠什么外物,就能逆袭一个大境界,又一次让我们看到了惊喜。”
“观众朋友们,你们还在等什么?快把最热烈的掌声送给姌姌大小姐吧!”
稍作迟疑,万千观众久违地掌声响起来,捎上一阵欢呼声。
“姌姌大小姐~”
“姌姌大小姐~”
“姌姌大小姐~”
郝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抢先一步在半路拿走灵愈圣晶,然而温柔地抱起血罗刹,先返回皞鸾战盟坐席区再给她治疗。
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当面对执姌姌露出仇视的眼神,极有可能会被帝家三姐妹察觉,借机发难就糟了。
比赛告一段落,众人终于可以放宽心,继续未完成的探讨,抒发他们各方面的感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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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猊战盟坐席区!
什么?竟有这种事?静如止水的东方塑,罕见地掀起狂潮,波涛汹涌地撞击心田。
饶是天之骄子的他,起初的想法也是跟血罗刹一个样,认为执姌姌再怎么挣扎,都翻不起什么风浪,只是呈呈口舌之快罢了。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的进展,他发现自己误判了,而且是极其严重的误判。
执姌姌竟然真的有本事击败血罗刹,这实在是太过荒谬了。亲眼目睹的东方塑,至今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跟血罗刹不一样的是,虽然确信了执姌姌能大幅度提升力量的这一点事实,但是对她的力量来源抱有极大的怀疑。
血罗刹是被打得没脾气了,才会认为执姌姌凭的是真本事。
东方塑就不一样了,站在的高度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就不同。
其一,执姌姌给他的感觉,忽高忽低,完全不像星赛拉那般深不可测,始终如一,稳定如常。
其二,执姌姌如果真有那个能耐,根本没必要浪费灵愈圣晶。要么留给自己对抗墨子渊,范天军之流;要么留给星赛拉对抗强敌,争夺榜首之位。
结合这两点,才思敏捷的东方塑完全可以断定,执姌姌的力量来源必有蹊跷,决然不是她本身的力量。
只不过,如血罗刹所想那般,执姌姌的力量稳定得不正常,不像是一招半式就能耗尽的短暂性力量,与靠外物提升的一次性力量相违背。
东方塑到了最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阵头疼,不由惊叹:今年的帝麟战盟到底招收了多少个怪物啊!
不难想象,单单是出战的两个人都这般了得,其他女奴再不济,也应该能出几个范天军层次的天赋型人才吧?
想到这,东方塑十分不理解,她们明明有着这样的实力,为何偏偏要自甘堕落为女奴?难道跟最近名声大噪的帝麟天有关吗?
她好强!无独有偶,蓝若冰盯视着执姌姌,打心底里重视起来。
她万万没想到,不久前认输给自己的对手,竟然是深藏不露。且不论力量来源,单单是一身厉害的绝技就足以证明这是一个刻苦钻研的奇女子。
倘若两人站着同一个层面较量,她跟执姌姌之间,胜负真的很难说。
至于其他方面,见多识广的东方塑都无法自理成说,更加别提初入世道,孤陋寡闻的蓝若冰了。
不经意间,蓝若冰转眸望向帝麟战盟坐席区,会心一笑:琪琪,看来你在帝麟战盟不会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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皞鸾战盟坐席区!
“咳~咳咳~”任凭伤势痊愈,血罗刹还是心有余悸,身体产出本能反应地咳上几声。
清醒过来的她,没精打采地打量四周,熟悉的红色光罩,除了自己空无一人。
长长哀了一口气,血罗刹速度换上一身新衣服,旋即挥手逝去遮光罩,走了出去。
郝炎守候在外,左右来回踱步,双手在腹中拍击,神色忧忧,像极了等候孕妇出生的着急表现。
突闻动静,他当即停步,转头的刹那跟她对上了目光,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抱歉,郝炎前辈,让你失望了!”血罗刹低头三分,没啥精气神的道着歉。
“罗刹~你~你还好吗?”郝炎喃喃嘴,一阵揪心,怪难受的。他突发奇想,忽然大手一挥,笑了起来,“呃嗨~不就是输了场比赛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当年,前辈我啊就是小混混一个,打架一次都没赢过,哪天不是遍体鳞伤第二天照着起来,何曾不是摸爬打滚过来的?”
还真别说,一下子勾起了血罗刹身世凄苦,感同身受的求知欲,立刻提起了一点精神,抬头请教,“郝炎前辈,后来呢?”
“哦豁~”郝炎愣了一下,又惊又喜,左顾右看。最终倒退几步坐在座椅上,右手拍了拍旁边的桌椅,朗朗脆口,“来,罗刹,坐!”
血罗刹眨了下眼,没有抗拒,快走几步随之入座,听着郝炎的娓娓道来,谈天说地,感慨人生。
“那时候啊,我饿得受不了了,隔三差五偷一庄园的玉米棒,看护老头每次都打得我满地找牙,不过到最后,他都赏了我一点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