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前辈,不用怕,我来接住你。”琪琪格一马当先闯出,掂量着方位移动脚步,高高举起双手,打算接住紫琳梦。
她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得到活动的机会,自然不容错过。
“梦儿,不要怕,还有我们呢。”
好像是在接一个活宝贝一样,花香韵,月空流儿,常笑蓝她们居然也都齐刷刷地上阵了。
伴随着二十多双手同时举起,转瞬之间筑成了严密的缓冲网,静待紫琳梦的降落。
然而,正当她们跃跃欲试,争相接人的时候,她们都忽略了一个人,一个足以打破所有人妄想的女人。
昏睡在角落里的紫若琪,任凭听到多么激烈的战斗声,任凭听到多么闹腾的欢呼声,任凭听到多么伤感的哭泣声,仿佛沉寂在死水滩上一般,她都没有一丝醒过来的征兆。
但是,只要听到一丝丝紫琳梦的惶恐声,她灵魂的警钟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敲响,睡意宛如山崩地裂一般炸开,仿佛一尊怒而与世界为敌的女武神猝然惊醒,谁与争锋?不怕死来。
“梦儿,别怕。”
一声忧吟,光影闪烁。莹蓝光彩一线天,诸女心中一惘然。
稍纵即逝,紫若琪闪现至半空中,一手割裂崩灭了帝麟天的金黄色保护球,张开双手让妹妹落入她的怀中。
“梦儿,担心死姐姐了,你知道吗?”紫若琪紧紧抱着紫琳梦,不断地吸食她的香味和摩挲她的身子,以此来感受真实,消除一时的浑噩梦魇。
“姐姐~”紫琳梦本来是想反抗的,但看到她潸然泪下的模样,心坎马上一软。双手轻轻揽着她颤抖发慌的后背,懂事地安慰道,“姐姐,我没事,不用担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紫若琪痛哭着,表面上说得轻巧。实际发生了什么,她如何猜不到,又怎能不担心?
多少年了,妹妹羞水的味道她是那么的熟悉,是决计不可能认错的。而且这味道前所未有的浓烈,在她看来,妹妹至少被帝麟天玩泄了五六次,才能积淀如此浓度的气味。
大庭广众下,帝麟天应该还不至于真操实干。然而不真操实干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妹妹放纵了五六次,那得遭受多么残忍的刺激啊?
紫若琪只是稍稍触碰这个猜想,就要承受万剑锥心之痛,痛不堪言。如此一想,她更加心疼起可怜的妹妹了。
很快,紫若琪运气拖着妹妹,同时双手拉着她的双手,痛心疾首问道,“梦儿,你快告诉我有哪里不舒服?我也好帮你治治。”
紫琳梦眼珠子跳动几下,才猜到她的心思,脸色不悦,恼怨道,“哎呀~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要怪也是怪你,我那会儿都快释放了的。”
紫若琪目光一聚,瞧着妹妹认真的眼神,洞察秋毫后才松了口气,“那帝~”
话一出口,她就警惕地往下瞧了一眼,才压低声音道,“那帝麟天没对你动手动脚的吧?”
“哎呀~姐姐呀,你想什么呢?当然没有的事。”紫琳梦表面这么说着,心里却不乐意道:哪能啊,明明是我对他动手动脚才对。
看来,她接下来会执着于主动权了。
看着妹妹有些生气的脸色,紫若琪擦了擦眼泪,“没有就好,走,我们下去。”
诸位美少女望着紫若琪的身影,就好像即将到嘴的鸭子飞走了,颇为不是滋味的,喃喃嘴就分散开来了。
另一边,帝麟天的脑袋横向被帝凝霜封在怀里,双脚则让帝晓虹抱了去,别提有多难堪了。
“真是不安生。”感受着帝麟天的挣扎,帝凝霜毫不客气地用右手指尖弹了一下他的脑壳,寒言冷语,“谁让你上来的?”
“是啊,怎么就这么调皮呢。”帝晓虹看着帝麟天动乱的双脚,也是不留情面地拍了一下他的屁屁,言语刻薄,“公然发号施令,还休息三刻钟,不知道这是违反规定吗?当心被弹劾小命不保。”
“真的?”帝麟天心里一咋呼,属实又被她们给忽悠过去了。
“就是说嘛,小乖乖。”
就连一向疼爱他的帝糖元,这会儿也问责起来。
“你怎么能擅自抹掉三姐的糖果胶呢?明明就是为了不让你淘气到处乱跑,才苦心设下的。”
“现在倒好,三姐疼你不怪你,就是可怜了小梦梦,为你白白牺牲了,你怎么对得起人家?”
帝家三姐妹说得头头是道,帝麟天竟然无言以对。
下一刻,他妥协道,“那也不能全怪我啊,你们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哪知道?”
帝麟天脑筋急转弯,可算是明白了。她们三个就是怕他问责,当先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占据道德制高点。
而如今留给他的,只有一条上不去的台阶。
说来说去,牺牲的人是紫琳梦没得跑。非要深究下去,只会将事情复杂化,吃力不讨好,难以善终。
既然她们主动给了条台阶下,还是以退为进,扯平算了。一家人闹不愉快,终归是下下策。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