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等着瞧吧,我今天一定要你好看。”
琪琪格咬牙切齿,嘀咕两句后,身子风风火火地转向右边,有道是“先苦后甜,好东西多数会留到最后”。
好巧不巧,她一眼就瞥见朝思暮想的磐正,犯花痴的溜狗式眼神横抛过去,嘴巴张得尖尖的,就势大喊,“磐正哥,请接受我的求~唔唔唔~”
还差一个“婚”字,琪琪格就能完成久违几天的口嗨了,却被人封杀在口。
赵天荷和月空流儿手疾眼快,一个及时捂住她的嘴巴,决计不让她再说话。一个匆匆抱住她的小腰,防止她将要进行的下跪。
这两三天的相处下来,她们对琪琪格的招牌“下跪”动作,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地步了,一丝肢体驱势,就能引起她们的警觉。
要是让她成功下跪,她们的脸面往哪搁?帝麟战盟的颜面何在?帝麟天的颜面又何在?
晚上回去,岂不是要被帝念桃打死。
虽然不清楚琪琪格最后要说什么?不过以防万一,赵天荷只好无情封口了。
要知道,琪琪格现在的身份是帝麟天的女奴,等于是他的所有物,又怎么能对其他的男人下跪呢?
不管如何,赵天荷等姐妹们可是吓坏了,捏了一把汗。窃窃地望了帝麟天一眼,他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象的样子,还好还好。
转眼又瞧瞧帝家三姐妹,她们没有回头,而帝念桃许久没有动静了,这才重重喘了口气。
“唔唔唔~”琪琪格挣扎几下后,点头承诺不再喧哗后,才得以解脱。
不过,前面一大半的话已经说出去了,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
琪琪格一脸期待地望着磐正,却久久没有等到她想要的回应,哪怕是磐正的一个为难的眼神。
相比于蓝若冰的安静无言,磐正可以说是冷漠无情,对琪琪格刚刚的呼喊置若罔闻,丝毫不予回应。哪怕是一个厌烦的眼神,也不愿意施舍。
一之濑刚刚乱了心智,暂时魂不守舍的模样,正好被一直关注着她的磐正捕捉到。
此时此刻,他在队伍最后方,趁机暗自窥视一之濑的背影呢,哪有闲情逸致理会“野蛮不女人”的琪琪格。
江浩一和铁秋风,他们也听到了琪琪格的喊话,却跟磐正处不来,就当作没听见,没有提醒磐正。
至于花婉心和花碧苓,她们老早就离开,去寻找她们的宝贝女儿了。
一个无人区!
“娘~我想死你了都。”花芸芸死命地拱入花婉心的怀中,久违的撒娇。
“娘~”花知瑛上冲,二话不多说,先送出一波泪水,侵染花碧苓的硕奶肥波。
“芸芸,娘也好想你啊!”花婉心紧紧抱着她,压抑许久的相思,顷刻间化作辛酸泪,“芸芸,都怪娘没用,害你受苦了。”
不管清白之身被破的事情是真是假,但花芸芸确确实实是受伤了,可把花婉心心疼坏了。
同样的心疼关切,花碧苓抹了三番泪水,才能清晰凝视女儿的面容,哽咽叙说,“瑛儿,快告诉娘,是不是还很疼吗?”
她没敢问女儿是如何受的伤,唯恐真相是她最不愿意相信的那个,那会是致命的打击。
“娘,见到你,我就不疼了。”花知瑛半真半假说着。她很懂事,不想让母亲担心,更不想连累她,没有多嘴。
“嗯呐嗯呐,娘,我也不疼了,甭担心。”花芸芸随之附和,也没有诉苦,道不平之意。
在旁一观的花香韵默默松了口气,她之所以跟过来,就是为了以防不测。
一方面,她担心花芸芸她们口无遮拦,说出是凶手是谁。另一方面,道歉也好,叙旧也好,她都要跟花婉心她们见上一面。
听到这里,花香韵终于寻到机会,迈步上前,朝她们靠近,郑重道歉,“婉心,碧苓,对不起,都是我的失责,没有照顾好芸芸和瑛儿。”
出奇了,两对母女,四个人异口同声说了句,“香韵姐,这不关你的事。”
被如此信任,花香韵更加有愧自责了,眼眶盈泪,唉声叹气的,为难道,“婉心,碧苓,事已至此,就不要追究责任了,好吗?”
“娘~”花芸芸和花知瑛有话要说,却各自被母亲捂住嘴。
花婉心和花碧苓对视一眼,最后由花婉心开口,极其严肃道,“香韵姐,这件事我们可以不追究。”
“不过,请你一定要坦诚告诉我们,芸芸她们,是不是被破了处?”
比起追究责任,她们无疑是关心女儿最重要的清白之身,是否还存在?一定要花香韵亲口回答,才能确保真实。
还好,这个简单。花香韵轻缓一口气,对视她们的眼睛,郑重声明,“婉心,碧苓,你们放心好了。她们两个,包括花韵宫全体人员,都是完璧之身。”
闻言,花婉心和花碧苓悬着的心,可算是落了下来,喘了口浊气,顺带松开女儿的嘴。
心情好了一些,花香韵适才发现,定睛一看,出声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