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富贵默默的伸出三根手指,却没有说话,见沈氏张大了嘴巴,连忙摇头让她别出声。
这次赵荭是苦主,她要私下留点银子也是应当的,还是别全都和盘托出了。
“赵善,你去套车,把这个恶棍丢到镇上去。”赵富贵对儿子喊话,总不好叫别人吃不上饭,赵荭家的伙食一向是以肉为主,大伙都馋着呢。
再说赵善想要跟赵荭学医,徒弟给师傅跑个腿也是应当的。
却说赵荭进了里屋,将东西一股脑的扔进空间,只见银票和少量的现银留在外面。
赵富贵只看到了三百多两银票,却不知赵荭暗中还收起了大头。
倒不是赵荭不舍得把银子全部都用了,实在是假道士身上的银票来历有些大,银票竟然是官方的,这可不是寻常百姓能用的,搞不好会吃官司。
“是有官家的人被骗了,还是……”赵荭看着银票思量了片刻,听到有进屋的脚步声,忙将特殊的银票收入空间,她总有机会用出去的,但不是现在。
“娘,你快去柴房看看吧,林巧好像不行了。”赵灵秀苍白着小脸进屋,拽着赵荭的手都在颤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心疼一母同胞的姐姐了。
“咋回事?”赵荭边往出走边询问,她虽然厌烦林巧,但也不想林巧死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