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妇恶狠狠的说着,是真打算对赵荭动手。
本就是来找茬的赵荭自然不会怕她,等人靠近了才侧身闪躲,并一把抓住杨家妇的发髻将人直接按到门上,啪啪的往门板上撞了好几下。
随着杨家妇的惨叫声,附近但凡有人在家的都赶过来看热闹。
杨家在这一片儿的口碑本就不好,即便赵荭下这么重的手,也不见有人来帮忙。
“你把我闺女藏哪儿去了?今儿要是不给我把人交出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再把你送官府去。”
“你们杨家就没一个好东西,你大姑姐一心给人家做妾,还留下你这么一家子人恶心我,花着我赵家的银子,欺负我们赵家的嫡系,你真当我不敢把你们一家子从这儿赶出去吗?”
“还想对我动手?我要告诉你,我闺女要是少一根寒毛,我就让你们连个窝都没有,赵家的银子我要是想拿回来,你那个上赶着给我男人做小妾的大姑姐至于只有被贱卖的份儿,花杨霜那贱人的卖身钱,你们脸皮也够厚的。。”
原本没倒出功夫拾掇这些恶心人的畜生,赵荭宁可自己赚银子,也不想撕扯原主那些烂摊子。
可偏偏这些人飞得跟苍蝇似的出来恶心人,赵荭也不介意先收拾他们一通。
越大越觉得火气大的赵荭,把杨家妇打得脑门见血,人都晕乎乎的了才松手。
“啊,杀人了!大家快来帮帮手,这老虔婆要杀了我舅母啊。”林夏临夏啥时候见过这阵仗,吓的菜筐子一扔,急忙去扶杨家妇。
可林夏刚把人扶起来,赵荭一把将她扯过来啪啪啪,几个大耳刮子甩过去林夏那白嫩的小脸儿,立即红肿起来嘴角都带血。
看热闹的人见赵荭,这么凶悍也是纷纷指指点点,但还是没有人过来帮忙。
虽然赵荭不在意陌生人的看法,但杨家住在这里一日,她便希望杨家人如过街老鼠那般招人膈应,自是乐得多解释几句。
“各位乡亲邻居们,我是桃源村的赵荭,当年我爹娘给我找了入赘的上门女婿林德。那会儿我是一心想好好过日子,拿着自己的嫁妆贴补他去做买卖,还把他的表妹杨霜当成自己的亲妹子照顾,没少私底下贴补。”
“可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爹娘没了之后,这两人便不再遮掩奸情,不但要我成全他们,还卷了我赵家的银子,带走了我一双儿女。这做娘的骨肉就是软肋呀,要是他们要是能好好的对我的孩子,我也就忍了,就当是自己守活寡。”
“可谁曾想,这些个畜生简直就不是人。贱妾杨霜跟我耀武扬威也就算了,还把她娘家弟弟安排在这里住,目的就是监视我,我那长子跟着林德的姓,如今都快二十的人了还没有定亲,长女竟然被他们给安排一个糟老头子去冲喜,要是冲喜不成就要陪葬啊!”
赵荭说得声泪俱下,为了逼真还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的她眼泪瞬间掉落。
周遭的邻居们并不知道这事儿,但是听赵宏这么一说,当天就有不少人骂起了杨家人。
邻居之间不可能啥事都不知道,原本还以为杨霜是给人家做填房,大家还都觉得做后娘不容易,杨家人对前头留下来的孩子虽然算不得亲厚可也不算过分,却没想到是其实虐待嫡出,这可是世道所不能容的。
“不是的,我爹和我娘是青梅竹马,是你拆散了他们,明明是你的错。”林夏一直听爹娘这么说,这会自然是这么指责赵荭,想要给爹娘辩驳。
“啪!”
赵荭又是一巴掌打过去,打的手都麻了,恨声道:“这种话我能说假的吗?婚书上写的明明白白,我赵荭是招赘!官府那边都有备案的。”
“以前我忍我让,可不代表被你们踩到泥里面,还不知道挣扎。你一个贱妾生的庶女,甚至没有我点头,就进门的杨霜最多算个通房,你们凭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大呼小叫?”
“我要承认你好歹算个庶出,我若不认你就是外室的私生女,莫说是选个好亲事了,不跟着你那无德的爹娘一起进猪笼都算你命大。”
赵荭骂的很是解气,腹诽着原主脑子就是有坑,明明只要请族里做主或是报官,就可以把这些渣渣全部都收拾了,结果却每天自己当怨妇,还把几个亲身骨肉给祸害成这样,简直对不起自己一副王炸的好牌,更对不起精心为她打算的爹娘。
林夏本想反驳,但听到围观的人说的那些话,吓得脸都白了。
“原来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生的,还敢对嫡母不敬,这不是自己作死呢吗?”
“我的天呀,上门女婿还能拿钱,这世道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要是这个赵荭,非得让那个负心汉还有那个不要脸的小妾,都去浸猪笼不可。”
“这样的人家以后可不能忘了,还得防着点,出了那么一个大姑子,还虐待人家嫡出的子女,这一家人可不能往来。”
“要我说呀,还是赵荭太心软了。早就该去报官,何必让自己堵心,连家财都保不住,看她穿的还没有这杨家人过得好呢!”
刚刚缓过劲来的杨家妇,正好听到街坊们议论的话,当时连一翻差点没昏过去。
完了完了,这会名声可坏透了,他们还咋在这儿生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