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娘消消气,我自会回去,省的又要吵架。”
“你的心思我都懂,要是娘也懂就好了,就不必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将李云鹃揽入怀中,林源心疼的长叹,哪里知道老娘此刻正在遭的大罪,更不知他怀里那娇弱的人儿,满脸的厌烦之色,强忍着才没把人给推开。
“就快到除草的时候了,源哥你得赶着回去帮娘把地伺候了,那可是咱一家子的口粮啊。”李云鹃轻声道。
地被赵荭要回去,李云鹃可一直惦记着呢。
只是还不确定赵荭私下是否藏了一手,不能拿着衙门那张判决书去找赵荭要银子,否则也不用和林源虚以为蛇了。
“不说那些了,咱们都好些日子没亲热了,你就不想?”林源说着,便在李云鹃身上摸索着。
“源哥,我小日子来了,不吉利。”忙捉住林源的手,李云鹃故作娇羞的道:“我是源哥的人,还能跑了不成?可咱们现在是合离呢,要是不小心有了可咋办?”
“怕啥,我再娶你不就成了?”林源哄着,荤话在这个夜里是没有尽头的。
却说在空间里好眠了一晚的赵荭,一瘸一拐的回到桃源村,要不是有这金手指在,这把年岁怕是熬不过昨晚。
可路上遇到村里人,却都急匆匆的避开她,赵荭稍一琢磨便明白,是怕一穷二白的她借上门,这就是世道。
“赵荭来了啊,找你堂哥?”村长媳妇沈氏见到赵荭,神色复杂的问道。
“嗯。”赵荭点了下头,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往屋里去。
赵富贵这会在家,正在抽着旱烟,见赵荭进屋便指了下炕沿儿让她坐下,问道:“你家的事我听说了,你有啥打算?”
好不容易要翻修祠堂,赵荭家就出了这事,赵富贵都不知道该把银子和地还给赵荭,还是对她的困境视而不见,毕竟他这个村长也得对村里人交代。
“堂兄既然听说了,那就好办了。”赵荭也不绕弯子,扶着炕沿儿站着,苦笑道:“我想要村尾那两间茅草屋落脚,堂哥看可方便。”
“那屋子夏天漏雨,冬天漏风,你一个女人咋能住那呢?”赵富贵升起几分同情来,他这个堂妹从小就没吃过苦头的。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何况我一个乡下婆子。堂哥要是能做主,我就去那边落脚了。我现在这样,也不敢再说过继的事,堂哥就当没这事吧。”
赵荭说完,便转身往出走,要不是怕出丑,走一步非得哼哼两声。
赵富贵于心不忍的喊道:“赵荭啊,听说你家里的东西都没让带出来,要不修缮祠堂的银子……”
“不必了,我赵荭再没本事,也不能跟祖宗抢香火钱,何况我爹娘也住在祠堂里,我这个不孝女不能让他们百年后还跟着操心。”赵荭摆手拒绝,在院子里和沈氏打了声招呼,便直接朝村尾走去。
沈氏站院子里看了一会,进屋后道:“我咋觉着赵荭像变了个人似的呢?这要是搁往常,明知道银子已经买了东西,也得闹着从你手里抠出来三十两来。当家的,你说赵荭不会是要想不开吧?”
村长装烟的动作一顿,对沈氏道:“叔婶儿在的时候,和咱家就走的近。你给拿点粮食,再找条被子给送去,也算是还了叔婶儿的情儿了。”
沈氏虽不大乐意,可自家男人是村长,这脸面得做。
却说赵荭刚到了茅草屋,看着破烂的屋子牙根都疼,要不是她夜里能去空间睡定制的大床,都不忍心迈脚进去,怕会被砸着。
沈氏赶来送东西的时候,见赵荭佝偻的背影,也忍不住同情起来,送点东西也不觉得心疼了,还劝了几句才不放心的离开,沈氏并不知她今日这个举动,日后会得到多少回报。
“我咋跟你说的?养儿子就不能那么惯着,何况你当初找男人是招赘的,儿子就该跟你姓,你非得被那狼心狗肺的糊了眼,这回尝到苦头了吧?”
赵荭正在拾掇茅草屋的时候,周杏花大嗓门的骂声便传入耳中。
刚转过身,便见周杏花火急火燎的冲进茅草屋,肩上扛着一个大包袱,手里还提着粮食和一筐菜。
可让赵荭更震惊的是,周杏花的额头上有两道灰色的雾气,盖住了淡淡的紫气,仿佛要吃了那难得的尊贵之气。
原主记忆里有周杏花这个人,是周家的捡来的童养媳,难不成还是尊贵的出身?
但由于周杏花的性子太直,每次说话都戳中原主的痛处,是原主最厌恶的人之一,见面就掐架的那种。
“你咋来了?”赵荭收回眼神,犹豫着要不要提醒周杏花几句。
“我来看你还活着不!”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周杏花没好气的道:“你咋就这么没眼力见呢?没看着我拿那么多东西,不能搭把手吗?”
“……”得,人家好心来救济,不能狗咬吕洞宾啊!
赵荭闷声挪动东西,由于屋子太小,转身的时候和周杏花撞了个正着,疼的赵荭龇牙咧嘴的喊了一声?
“不是说伤着脑袋了吗?你捂屁股干啥?”周杏花瞧着赵荭脸都疼白了,就要上手去查看伤势。
“周杏花你够了啊!再解老娘的裤带,老娘往后都不带搭理你的,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