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杀过人的人，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而曾经制造过各种各样血流成河的人，那更是有一种区别与普通人的不一样。

换而言之就是，那些人的身上，都透露着一种死

人的味道。

而这样的味道，也只有和他们有过同样经历的人，才能够感知得到。

常岁身上的人命在实在是太多了，不管是之前戈罗积累下来的，还是她成为了常岁之后所积累的。

早就已经数不清楚了。

毕竟白天的时候，她还一下子解决掉了几十口人命。

“既然姑娘，终究是要将火药给我们的，那不如先交货后谈价，也好给姑娘一个好好斟酌等时间，对不对？”首领的这一句玩笑话，仿佛就好像是说到了点子上一般，常岁便俨然是一副非常夸张的惊讶模样，接着来了一句“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个方法呢？”。

说一句实在话，刚刚首领之所以这么开玩笑，无非就是想要调侃一下常岁，甚至语气之中还有一次暗讽的意思，他不相信眼前的这个不简单的小姑娘，没有听出来他的一番话之中的意思，可是这小姑娘的表现，却是俨然一副刚刚才反应过来的模样，随即这个首领就是一阵摸不着头脑。

他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路数，你若是说他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吧，那么一般的小姑娘，也不敢和他如此叫板，做这么大的生意，你说是说她真的是一个有心计的人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在刚刚才想到这一层面呢？

这很奇怪啊……

而更奇怪的，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