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快步走向了旁边的一个小柜子,从中提出来了一个药箱,然后就在这样一个紧要关头,仿佛旁若无人一般,把常岁按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仔仔细细的给她包扎起
来了伤口。
这药箱,常岁还是有些印象的,因为这一段时间,医师常常过来替她诊断,这一来二去老是带着药箱,似乎好像也不太方便,再说了,常岁现在身体非常的虚弱,很有可能会发生一些突发情况,就比如说现在这种受伤的事情,因此也就在这里存放了一个药箱。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派上了用处。
只是看着惊棠低垂着眉眼,仔仔细细的仿佛是在包扎一件艺术品一般的时候,常岁的心里竟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平静,就好像是眼前的这个人替自己做这些事情,就仿佛是理所应当一般,而他们二人之间,也已经如同老夫老妻似的。
只是这样美妙静谧的局面,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毕竟他们两个都忘了这个角落里面,还有一个犹如鹦鹉一般聒噪的人。
“你们两个如此这般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而且再说了,这小狐狸之所以受伤,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吗?你如此假惺惺的关心她的身体,也着实太……”还没有等旎炔这个家伙轻车熟路的,将这一番风凉话给说完,就只见旎炔突然间一个侧身,好像发现了什么,然后皱了皱自己的眉眼,盯向了惊棠。
而惊棠也恰恰刚刚好收回自己的手,顺着那个角度看过去的话,便可以看到远方的木制屏风之上,有一根银光闪闪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