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
,长欢是这夏皇后唯一的孩子。
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被一夜障目的人,便是母亲,身为一个母亲,永远看不到自己孩子不好的一面。
所以,亓国皇帝便未继续同这夏皇后言论长欢公主一事,只是随便讨论了一下,今天朝堂之中的一些事宜,随即便进入梦乡。
而第二天,亓国皇帝在筹备国师大人亲赴岄恙台一事的时候,却是又钦点了一个人。
当一道诏书,砸到夏饮羽的头上的时候,他正在去往四皇子府的路上。
因为今日好不容易得闲,他的哥哥夏遗灰。也没有把他按在兵部替自己做事情,所以他便想要跑到四皇子府,来慰问一下惊棠,前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更好奇的是,为什么自从惊棠闭门谢客之后,常岁便好像是在这亓国帝都之内消失了一般,除了之前同自己交代的一封信简之外,便再无消息。
毕竟对于夏饮羽来说,常岁这个人在他心里的比重,估计可是要比惊棠,这个家伙还要正的存在。
可是却未想到他正坐在马车里,翘手以盼着前方不远处的四皇子府的时候,就突然间看到旁边有一个宫中派来的传信使,快马加鞭拦住了他的马车,紧接着便在这大街之上,直接传了亓国皇帝的口谕。
整个过程之中,夏饮羽一脸懵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