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像金堂靠近,只是在她挥舞了半天之后,却发现了一个诡异的情况。
刚刚常岁从远方靠近这个光点的整个过程,事实上并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虽然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之中,时间似乎好像也根本没有一个巨象化的体现,但是常岁的心里还是有一个计算的。
所以按照之前,自己在这黑暗之中移动的速度来看的话,现如今自己
早就应该已经到了惊棠的身边才对,但是事实上,常岁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挥舞了半天的动作,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自己和毕竟二人之间,依然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现在的惊棠看起来,就好似镜花水月一般,只见她就这样漂浮在自己的眼前,但是又让常岁无法靠近。
不过,这一切也仅仅只是暂时的,毕竟对于常岁来说,这里是她的梦境,既然是他的梦境,那理论上来说,这里应该是由她来主宰的才对。
所以常岁便好像是不知疲倦的鸟儿一般,继续向前靠近着,仿佛是要用这样死磕的方式,破解掉现如今这僵持的局面。
其实细细想来,除了出此下策之外,常岁实则也已经别无他法了,毕竟人生在半空之中,也不可能施展什么飞檐走壁一把的武功,再加上漂浮在这里,你根本没有一个借力,所以只能够像这般垂死挣扎。
在常岁仿佛豁出去一切,想要靠近惊棠的时候,常岁的脑海里,总是在冒出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画面就好像是电影在脑海里似的,一帧一帧播放一般,而这所有的画面的主题,都是和惊棠有关的。
不知不觉之间,常岁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似乎好像有些许沉重。
她已经承认了惊棠对于自己的无可或缺,但是在她内心的深处,这份感情,似乎好像还要再浓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