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姑娘如此恳求,老夫我也定然会救治主上的,毕竟主上的恩情我一直铭记于心,现如今他陷入如此囹圄境地之中,我断然不可能作壁上观”因为这医师实在不知道常岁,到底是在整什么样的幺蛾子,所以也不便轻而易举的给予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因此便来了这么一句,就好像是在表忠心似的。
而常岁在听到这医师的话之后,就好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收回了自己刚刚行礼的姿态,然后示意医师落坐在一旁,而自己却重新坐在了惊棠的圆床之畔。
并且还露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姿态,看了惊棠一眼,随即才将眼神放在医师的身上,接着说道“我自然是知晓医师您对待惊棠的心思,只是现在,正是考验您的衷心的时候”。
可能是因为常岁的这一番话说的实在是太过讳莫如深,而且这个医师又考虑到常岁的身份也不简单,所以便露出了一副警惕的神色。
常岁一开始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番话,会引起这样的误会,随机便赶忙笑了一笑,然后说道“我并不是对你们的主上,也就是惊棠怀有不轨之心,实则恰恰相反,我是真心实意想要救他”。
没有错,常岁刚刚的一番话,再配上她那一副冷漠的姿态,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她现如今马上,就要要挟
这个医师和自己唱双簧,然后谋害惊棠的姿态。
不过好在常岁反应及时,赶忙进行了一番解释,不然的话,这个医师接下来会说出怎样的话,做出怎样的反应,这还真的不在常岁的意料之中。
“您对的惊棠现如今的情况怎么看?”常岁并没有单刀直入,直接说了自己的想法,而是想询问一下这个医师,对待惊棠现在躺在这里的局面,是怎样的一个看法。
而这个医师,也是一个明白人,知晓常岁到底是什么一个意思,紧接着就说道“主上之前因为中毒的原因,所以现在陷入昏迷不醒,虽然并没有直接的生命危险,但是这样一直昏睡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个恶化的反应,再加上老夫我的观察来看,主上体内怕是有一种特殊的蛊虫,而蛊虫这种东西,素来是属于南诏国的邪术,像我等这种江湖行医之人,通草石药理生物脉络,但是确对待蛊虫一事,束手无策”。
这医师上来就丝毫没有遮拦的,和常岁透了一个底,并且还同常岁表明了一个无奈的问题,那就是他对待蛊虫这种事情,真的是无从下手,毕竟俗话说得好,术有专攻,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大夫,又不是一个术士。
而对待南诏国这个国家,常岁的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印象的,之前因为一
些机缘巧合,常岁曾经无意关心过这个国家。
遥记得几个月之前,前尚书大人吕浅生身亡之后,常岁阴差阳错的倒也算是帮着调查起来了这个案子,而从中知晓了,原来吕潜生的夫人,好像同南诏国那边,也有些许渊源。
只是因为这其中关系太过复杂,并且所牵扯到的东西许多,再加上他那个夫人,已经被封为了她们亓国的县主,所以对待她之前的一些身份,包括家族的一些传承,都是属于一种秘密一般的存在,一般人根本窥探不得。
所以常岁手上得到的消息,也非常的少,基本上只可以确定,这个尚书夫人在成为亓国的县主之前,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是南诏国的人。
具体她的祖上,在南诏国是一个普通人,还是拥有朝野身份的存在,这一点就是一个谜题了。
而对这个南诏国,常岁也是有一个很直观的认知,那就是南诏国中,术士颇多,子民颇擅蛊术。
据说现如今九州大陆之上,所流传的许多的术士,都是曾经南诏国的后裔,并且,现如今能够知晓的许多蛊术,都是当年南诏国流传出来的,可以这么说,南诏国虽然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但是蛊术东西,却依然在这九州大陆之上存在着。
或者应该这么说,南诏国国家不在,但是南诏国人,却
流窜在九州各地,不死不灭,不声不息。
“南诏国国破之后,曾被屠城三天,其中逃窜出去的子民,现如今流窜在九州各地,那些比较出名的术士,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短时间之内,若是想要请他们出手,先不讨论那些人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或者是有没有这个胆子,就是找到不找到他们,这都是个问题”常岁上来就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给说了一个明白,这也是这个医师心里,没有办法的地方
他虽然有心想要救治惊棠,甚至也有心利用自己的人脉旧友,打听关于那些术士的踪迹,但是事实上,要么就一无所获,要么就是打听来的那些术士,根本就是不靠谱的存在。
正是因为蛊术这种东西神乎其神,所以这江湖之中便有许多挂羊头卖狗肉的存在,无非就是拿蛊术做一个噱头,赚几两银钱罢了,那样的人找是好找,但却没用。
而真正的那些懂得蛊术的人,也根本不会在江湖之中抛头露面,毕竟,南诏国破之后,他们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再加上因为南诏国擅蛊术的原因,许多人都对他们,就如同对待极地戈罗一般闻风散胆,他们只能够隐姓埋名,隐藏自己的身份,以普通人的姿态生活在九州各地,但是背地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