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因为亓王朝新立的事情,所以许多卷宗和记录都已经无迹可查,除非能够从那些老人的口中,得知一些陈年旧事之外,甚至还没有办法确定真假,可以说是无从下手。
但是常岁相信那些信件之中,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提这样一件事情,但凡是它提了的事情,也不可能是一件凭空被捏造出来的谎言。
所以那个时候,常岁便将所有的信息给核对了一下,
最后发现很有可能,这个嫁入皇室的天命师,就是金堂的母亲。
这也是为什么,常岁想要去询问惊棠的原因,因为她手上没有任何的证据,只能仅仅凭借猜测而已。
惊棠是不得宠,而他的母妃也确实是在亓王朝新立之前就没了踪迹,很有可能是触犯了什么皇宫秘辛,所以被秘密处死,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惊棠在亓国皇帝的面前,一直都得不到特别多的关注,但是这并不能够证明他的母亲,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天命师。
也只有亲自询问了惊棠,才能够知道。
但是现在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常岁都觉得有一个很大的bug。
“假设这些事情,真的是天命师的余党,想要报复亓国皇室而作的话,那么为什么要将这所有事情的矛头,都指向惊棠呢?难不成,惊棠和天命师的家族没有什么关系?”当常岁非常理所应当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花知晓的表情似乎好像有一些复杂,但是很快便换上了一副看傻子一般的神情,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可别忘了,在亓国皇宫记录在册的信息之中,惊棠的母妃可是一个诸侯国的王女,他是有一个正规出身的,而天命师家族的人,却从来不可能是皇室出生,连一个王女都不可能”。
“有没有可能是当年的信息有问题?”常岁此话一出,花知晓拿着烟杆的手指,突然间一个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