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休涯留下的信件之中所说的那些事情,我还没有同惊棠言明”常岁突然间听见花知晓,又提到了惊棠的名字,便是想到了那一日,自己没有做成的事情。
也是在那一天,常岁在四皇子府的中堂等了一夜,那一夜的时间,对于她来说就好似一生,梦境之中经历了许多错综复杂的事情,但是等常岁醒来之后,却是忘得干二净,就犹如黄粱一梦一般,好似存在过,却了无痕迹。
确实,因为那一夜的经历,让常岁突然间冷静了下来,明白自己现在身处的世界是怎样的残酷,她可以选择信任任何人,但是她信任的那些人,都能给她常岁带来什么呢?
是出路?救赎?还是将她送到更深的深渊?
有些东西,或许还是不要言明的好,正是因为想通透了这件事情,因此关于之前她得来的那些信件的内容,常岁就再也没有提及过。
并非是她不好奇,并非是她不想要同惊棠求一个证据,来解开心中疑惑,只是她总觉得时机还未到。
也多亏了那以为惊棠并没有回来四皇子府,才没有让常岁的冲动酿成大祸,其实很多人,很多事出现的时间,都很重要,就比如说是一件事情,它出现的早了,很有可能会改变整个局面,它若是出现的晚了,那它的意义也就
不存在了。
“你当时并未同惊棠言明这件事情,或许对于今天的你们来说,是一件好事”花知晓永远都是一副仿佛知晓的东西很多的姿态,而对于他这种有一些好为人师,并且是居高临下的感觉,常岁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因为他有这样的资格,他有能力站到这个位置。
或许明面上看起来,他不过只是一个城南客栈的小老板而已,但是事实上,常岁相信他的身份,绝对不仅仅只有一个,而且他手上所握的东西,也不仅仅只是一个花间客就可以获得的。
就好比如他之前说,在调查朝廷之中的一个官员,就可以看的出来他通吃黑白两道,名下的产业更是数不胜数,之前花间客发生被血洗的事情,他也依然能够全身而退,并且是隔几天之后便立马卷土重来,让这件事情好像就是大家的一个幻觉一般,仿佛根本没有存在过,而他自己依然是一副怡然自得,逍遥自在的模样。
这样的人,他的能力,他的心态,他的地位,根本不用去质疑。
而他说的话,一定也要有他的道理。
常岁看的自己手中的那一封信件,一时之间,也是欲言又止。
这信中所言的事情,也有些隐晦,或者应该这么说,这个写信的人,和收信的人,应该已经联系许久,所
以他们两个有一种自说自话的方式,一般人来看这个信件的话,或许有一些云里雾里,但是常岁到底是个现代人,对待各个朝代的说话方式,心里也有一个了解,所以从这字里行间之间,也可以推断出来一些意思。
这个信件的内容,有很多都是不明确的词语,而常岁能够弄明白的东西,却也足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了。
“想不到,你竟然还能看得懂这些东西”花知晓在看到常岁,好像能够从这一分写的似乎有些凌乱的信件之中,得来有用的信息,便露出了一抹赞赏的笑容,毫不吝啬地夸赞了她一句。
花知晓的这一句话,暂样可以说是出自真心,因为他从来没有觉得,像戈罗这样行走在江湖之中,从来不需要面对任何迷雾,只需要杀人的人,会在这些通讯之事上面下心思功夫。
她常岁确实没有在乎到这一个层面,她甚至都没有将花知晓的话听进心中,只是接过他的话,就令论其他的说道“这一封信件之中,好像是在指什么事情已经快要准备好了,还有说什么已经死了的人被查了出来,好像还有一些人在直指祈天盛会,想要借此散布一些谣言,我只能够看懂这么多了”。
“其实这些就够了,这封信所说的东西,也不过就是这些内容而已”花
知晓自然能够看懂这一封信,毕竟这是黑道上的黑话,他混迹黑道这么多年,这些传讯的方式,本来就是万变不离其宗,他就算是不明白这二人之间的说话方式,多多少少也能够通过自己所懂的东西,从而推断出来。
常岁虽然心里也是用这样的方法,才看懂这一封信中所说的东西的,但是她到底要比花知晓少了那么些经验,所以她看懂的内容,并不比花知晓多。
“难不成这封信所说的,就是昨天晚上河灯节之上发生的事情?”常岁想到这信中的内容,便想到了三皇子受伤的事情,随即就将这将件事情在脑海之中联系在了一起。
有些事情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的计划快要得逞,而之前有一个人死了,这个人将要重新浮出水面,而他们还有一个目标是祈天盛会。
这是这一封信件之中,常岁抓出来的三个关键点,而这三个关键,点似乎好像也能够在现如今帝都之内所发生的事情,找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事情已经准备好了,这一点,常岁虽然手上并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但是这暗地里那么多暗潮涌动的人,那么多人都在盯着祈天盛会,也盯着亓国皇室,他们各种各样的计划,随随便便一个说是计划好了,常岁也根本无法推测的,所